时候,黑暗的厂房里忽然传来了一滴滴水的声音。
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快速,那声音就好像龙头没关上,水自己往外头淌一样,张**子又是一声叹息,心中大骂这是哪个干活的走之前没把水源关上,感情这水不是自己家的了。
张**子是个好心人,知道明天早上要是工头知道这事那一定大骂,而且这水声他听得也闹心,就想要把那水给闭上。
可他刚一回身,想要借着手电光往那黑漆漆的厂房水源处走的时候,那手电光里晃出来的东西却让他心里不由得就是一颤。
就见在黑暗中的一个铁梯子下面好像是蹲着一个人,从手电光的光亮上来看,这人一身是水就连脚下也有一大滩慢慢向外扩散的水迹。
"谁,谁在那,快给我出来。"张**子有些急了,这都已近子时了,好人都回家休息去了,谁大半夜的还在这躲在梯子下头,他这是要干嘛,是要偷东西还是想搞点破坏?
想到这里张**子顺手把身边的一把大扫帚抄起来了,可能是他的问话连带着那手电光惊动了藏在梯子地下的人,就见他肩膀猛然一颤,然后慢悠悠地回过头来。
张**子一看这张脸,顿时就下了一大跳,那个人竟然是刚死不久的范老三!
此刻,就见那个范老三满脸是水,就好像他头顶上有人在倾倒一样,顺着他的眉间就开始往下淌。
张**子慌了,此时此刻这张熟悉的脸着实恐怖,让他打从心底里头发寒。
这时候身来的范老三好像发现了张**子,忙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也不走动,就那么站在铁梯后面看着张**子,就见他此时此刻一脸诡异的微笑,颤动着嘴巴好像再和张**子说着些什么。
可等张**子奓着胆子想要转身逃跑的时候,忽然天上一声闷雷响起,一道闪电直劈而下,就这一下就把张**子劈的躺在了地上。
事情说道这里,宋梦凡不往下说了,而是顺手从身后的桌子上拿出了一颗烟,然后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后才点燃了起来,看着那一缕缕的烟雾升腾不散,半响连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宋叔叔,那个叫张**子的最后怎么样了?他也死了吗?"司徒明香看半天宋梦凡没说过一句话,她有些等不及了,忙催促了起来。
"没死,还好他那天穿了双橡胶底的鞋才幸免于难,不过烧伤是难免的了,人醒过来后就有点痴傻,时好时坏的。如果趁他精神好的时候和他提起那天发生的事情,那他一定会对别人说起我刚才和你们说过的话,但再往后问他什么他都不说,就好像怕什么似的不再言语了。"宋梦凡说道这里,在窗台边上磕了磕手里的烟灰道。
"那自打那天起,还发生过同类的事情吗?"李玉阳听得很是仔细,不免也询问起来。
"发生同类的事情?自打出了这档子事情,我就把那厂子关了暂时歇业,对外说是要休整线路,我还给那些工人发了些钱让他们现在家里休息一阵子再说,然后就是一直等着你们几位来帮我排忧解难嘛。"
说道这里宋梦凡手里的那只香烟已经吸的差不多了,就见他把那支香烟掐灭后,猛然间好像想起来什么似得一拍自己的脑袋,然后用手虚空点指对李玉阳他们仨又说了起来。
"对了,自打那个事情发生后,还有件事情忘了和三位讲了,那道雷虽然没劈死张**子,但是却在地上击出了一个深坑,坑里头好像有东西,但我怕出事没敢让人去动,就直接把那座厂房的大门一封,等你们几位专家来了再说呢。"
一听这话,李玉阳和胖子他们连忙提议,想要去现场看看再说,可宋梦凡却一脸微笑地对他们说,不急不急,他们三个人初来上海,不去领略这大上海的花花世界,那怎么也要品尝一下上海的地道佳肴啊,一切的事情等吃了饭在说,反正等都等了,现在那个厂子里也没啥人,不会出什么事情,也不差那一时半刻的。
仨人想要推脱,但宋梦凡却极力的坚持,为了不驳了人家的好意,只好勉为其难地吃了这顿饭,其实俩人那吃进去什么东西了,刚才做小孟的车晕车,到现在还没好呢,不吐出来就不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