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的这一幕,李玉阳和胖子都不敢太过急切地冲进去制止,因为那东西离得孩子实在是太近了,俩人就这么冒冒然的进去惊扰到了那条算是怪蛇一样的东西,那可就真成了厚此薄彼大大地不妙了。
那个大嫂很是明理,知道俩人现在如若冒然行事,那倒霉的一定是自己的儿子,不过儿子毕竟是自己的心头肉,所以才强压心中的那份恐惧,又借着那个小洞往里看了起来。
由于物种光线太暗,仨人始终没办法看清楚那怪蛇的长度,只知道那东西好似一条巨大的虫子一样此刻倒挂在孩子的床头静立不动,只用那条恶心而又硕大的芯子在孩子的头脸和身子上不停虚点着。
那张冷不丁看似像人一样的面孔好像越发的兴奋,一双蛇眼却由刚才如雪般的明亮变得暗淡了下来。
透过月光细细看去,好像有一样东西拿着根细小的针从床顶上缓缓倾落了而下。
直到那根钢针样的东西对准了孩子脑袋的时候,仨人才看清楚,那东西竟然是这条怪蛇的尾巴!而那根针一样的东西就是长在它尾巴尖上的。
这条钢针在孩子的脑袋和身体上不断扫动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而那孩子却好像一脸的痛苦在床上不停扭动,可即便这样那针却始终和他的身子保持着距离,并没有插进孩子的身体里。
过了一会,那条看似静止不动的怪蛇忽然慢慢向下,用那条狭长的身子把孩子的脑袋围了起来。只不过这怪蛇好像颇有灵性,知道这么做会让人呼吸困难,所以那冰冷怪异的身子只是轻轻缠绕了几圈,并没有太过绷紧。
那张看似像是人脸一样的头轻轻地在孩子面上左右探寻着,那条怪异的芯子也吞吐不定,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那孩子的脸上好像已经满是通红,而那小手也紧紧地抓扯这身边的床单,好像是在经历着一种非常痛苦的事情。
那大嫂看到这里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把身边的李玉阳拉到稍远的地方轻轻地哀求,让他们俩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把自己儿子救治回来,而自己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李玉阳忙安慰她说他们俩既然来了就一定是要把这个事情管到底的,不过至于钱的事嘛,一切和胖子谈,只要他说肯收下,自己是绝不会推诿的。
俩人刚说到这里,却听见原本还躲在窗下往里窥探的胖子忽然大吼一声:"畜生你敢!"然后双腿猛然一蹬墙壁,人如炮弹般就砸进了屋中。
面对这个情形,李玉阳和那个大嫂不知情况,紧忙跑到孩子屋窗口处向里头张望着,就见那条怪蛇的尾巴尖上的那根针已经对准了孩子的百汇,而它自己却盘在孩子的胸口,立起身子长张了嘴巴展露出那几颗明晃晃地獠牙威胁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胖子一看这个情形,忙从怀里抽出几张符纸,然后猛然咬破自己的舌头尖,一口真阳涎喷在上面后,就把那几张符纸朝着那怪蛇就甩了出去。
从其面相看来,那怪蛇好像对胖子的符箓有着了一抹与生俱来的恐惧,眼看那些张符纸飞来,自己忙放弃了对着孩子后面的打算,就想要借着月色从其他的窗子遁逃出去。
胖子一看这条怪蛇要跑,忙知会李玉阳说别放跑了这条怪东西,那孩子的魂魄就应该再它体内,放跑了它这孩子一辈子就这个德行了。
李玉阳不敢怠慢,忙抽出碎玉把住几个主要的出口尽量阻拦这条怪蛇,可他不明白胖子刚才说的那些个话的意思,怎么这怪蛇竟然会吃人的魂魄,还会惧怕胖子的符纸。
要知道道法来源于自然,而道术也是自然界中神秘力量的一种体现,既然是自然界的力量,那它对那些个生灵就会不产生太大的作用,只有那些个超出自然之外的东西才会惧怕道术,难道说这怪蛇不是活物,是污秽的阴气所凝结出的一种东西?又或者说它根本就是阴灵?
李玉阳不敢多想,眼见那条怪蛇朝他游了过来,并且知道这东西怕是邪物凝结,忙双手在胸前结缔道印,同时一把符纸撒了出去,随身那口碎玉也被抽了出来。
李玉阳的道术和胖子精纯的道法相比等级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那些个符纸洒在了那怪蛇的身上,只是刚开始让那条怪蛇迟疑了一下,可能是因为知道李玉阳的功夫也就那么回事,也不管那些满天飘落的符纸了,血口一张,朝着李玉阳电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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