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伸出去的大手轻轻一捞,在紧握住剑柄之后,就几个健步冲上前去,一下子就把那长剑插进那道微弱的旋风里,入土足足半尺有余。
等办好了一切转身来到胖子身边,再看胖子脸色的时候,却不由得把这道士吓得一颤,因为胖子此刻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正惨兮兮的躺在地上,气息粗重像是不行了一样。
不过还好,胖子先一步开口告诉了他们仨人,其实他是因为刚才在就他们仨人的时候,被那股阴气震伤了经脉,其实他的伤没有表面显现出来的这么严重,最后还不停地劝慰起他们,让他们仨人别太担心。
胖子这么说,这仨人当然是不相信了,可自打和尚号过了脉象之后,他才一脸微笑地松了口气,并且对众人表示说胖子确实没说假话,他现在只是需要调理休息,并没有伤及根本,静养个几天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眼见胖子没事,大家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围着胖子问起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的事情,毕竟有个高人在自己身边,任谁都会少花上那点心思去好好动动脑袋。
可那个道士却和他们俩不一样,他可眼瞅着封印中还有旋风刮过,虽然柔弱但那也是气息泄露的表象啊,眼见这事是关乎他们四个今晚生死存亡的大事,所以不免开口问起胖子对现在的封印到底有几分把握。
而在听了这话之后,胖子不免长叹一声,随后吃力地开口说其实自己也没啥把握,如果刚才插进去的是把煞气极重的杀生刃还好,可刚才的那把剑一看就是带着漂亮,连血都没沾过的,能不能产生效果都两说了。
说到这里,胖子就不免重重地叹息了一下,可这声叹息还没等吐出来呢,四人就听见身后"当啷"一声脆响,等他们四个屏住气息再往回瞅的时候,一个个面露土色都慌了起来。
原来那长剑应声而断,而那仅剩下半截的剑身也慢慢的由白亮变得暗淡,甚至于都看不出来那仅剩的半截长剑到底是不是金属打制而成的了。
李玉阳一见此情此景,不由得俩眼一翻,心说话:"哎,这他娘的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我这悲催的命啊,当初怎么不听那个和尚的话赶紧离开这是非地啊。"
眼瞅这个情形,那个道士可真的抓狂了,在一把抓住了胖子的衣领子之后就不住摇晃,并且还抱怨说:"你这个胖子嘴太破了,怎么这还没挺过一刻钟的时间,这剑就断了。"
时下的胖子也满是苦涩,在响了半天之后才他才吭哧瘪肚地对其说道,想要长久地封住这通天塔的话很难,因为现在没有时间,更没有什么摆设法阵的材料做依靠,所以那种长久的想法在他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可如果是暂时封印的话,那就好说了许多,只不过...
还没等胖子把话说完呢,这俩出家人就很是迫不及待地询问起了胖子到底是该怎么做,只要能在短时间内控制住局势,等援军一到之后,这些人就在无后顾之忧,可以凭借着人力轮番上阵,来想一个完全之策了。
可听完了这俩出家人的话后,这胖子却一声叹息,不过最后还是满怀不愿地说道了起来,原来他所能够想到的方法就是找个有大德行的人,依靠他自身的善念修为去那断剑处硬抗而已。
不过即便这样也撑不了多久,无非是火中取栗,等时间一过还是要该咋样还咋样,而且怕是一旦事发了之后,那股子邪气就更为凶暴,也更难以压制下去了。
自打胖子说完了那番话后,就再不言语,并且躺在地上养起了精神,而那一僧一道却因为胖子的这番话眉头紧皱,开始陷入了沉思。
这会功夫是该好好想想,眼下他们四个人里,有谁能够称得上是有大德行的人,而即便是真有这个人,那活人坐在如有实质的阴怨气上一定不会好过多少,其到底有什么隐患这胖子可还没如实交代,这可让他们俩人心如擂鼓,不敢轻易表态。
不过眼下可正是如芒在背的时候,每每拖上一会,那处封印被冲开的危险就多增加一分,所以现如今这一僧一道再也不好去顾忌此刻胖子的身体状况了,而是连连发问,想要知道如果仅凭自身去硬挺的话,会对活人留下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没有。
对此回答胖子很是慎重,在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后,才皱着眉头对他们俩人说道,这就要看那个正要往外冲的邪物的道行了。
如果道行尚浅的话,最多就只是被冲体而已,可如果要是对方怨气极深,并且极度残暴的话,那封印里的人就不好说了,很可能会出现各种意想不到的情形。
不过即便是那个人运气真的很好,对方道行相对尚浅,那在封印中忍受那股冲击的人也会很是痛苦,并且这种痛苦可是平常人能忍耐的住的。
胖子说的清清楚楚,而在场的另外仨人也都听得是明明白白,可那和尚却在这个时候忽然长身而起,在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木鱼和一本经文后,就坚定决然地向着那把已经乌黑无光的断剑处走去。
那和尚的举动太过突然了,以至于众人还没寻思过味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那个封印的边缘了。
就见他回头淡淡瞅了一眼在场的每一个人之后,就双手合实唱了句佛号道:"佛家主镇,道家主降,要说大德行的人咱们四个里肯定是没有的,不过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果今次侥幸不死,我愿发下宏源闭口不言苦行十年,衣不裹体食不饱腹,只求我佛慈悲,阿弥陀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