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呢,还不快跑!"随着胖子的一声大喊之后,李玉阳才算是从惊吓中醒了过来,只不过此时此刻他还没等换慌张张地夺路而逃呢,李玉阳的那条手臂,就被刚刚跑过来的柱子给抓了个瓷实。
就这么一下,李玉阳当时就见了汗了,实在是太疼了,就像是那两条个胳膊里的骨头都被掐碎了一样。
此时的李玉阳为了挣脱困境,连忙先发制人地大喊一声,让这柱子松手,随后趁着这俩人的身子还没接近的档口,单脚微曲猛地一抬,那磕膝盖就如同是一把锤子一样,直接顶在了对方的会阴上。
其实从街边打出来的都知道,那动作是来不得半点的花架子的,以至于李玉阳用的可都是置人于死地,并且还一击毙命的阴招,可这脚刚刚踹上去,李玉阳的心里头就不太踏实了。
只因为顶在柱子身上的这一膝盖就好像是珂在了铁板上一样,而且这一脚根本就对他没有半分的影响,并且柱子的双臂还趁这个时候猛地往回一拉,想要就此下嘴,把李玉阳身上的什么零碎给弄下来一块。
这下可把李玉阳给吓坏了,眼见那狰狞大嘴即将要在自己的身上,急的李玉阳大喊救命,希望此时此刻能够天降神兵,把他从对方的嘴下给抢回来。
可柱子离得他太近了,甚至于此刻提鼻子一闻都能感觉出他胃里泛出来的那股子血腥气,而且那柱子好像是认准了一门似得,此刻竟然歪着脖子,朝着李玉阳的颈动脉处狠咬了下去。
这要是被咬了个正着,李玉阳的这条小命也就算是交代到这了,可正当那排腥臭的牙齿即将深入到皮下的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从柱子的身后猛地传来,并且那只胖大的手掌也后发先至,如同是一根很是柔顺的鞭子一样,直接抽在了柱子的耳根子上。
"你给我放手!"
自打胖子的这一下抽到柱子的耳根上之后,那柱子就如同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身子一抖,要咬下去的势头也停下来了。
不过这胖子却得理不让兵没有停手,以至于在连番抽打同一个部位之后,这柱子终于如同喝醉酒失去了平衡一样,忽然往旁边稍撤了几步,随后身子一歪,人一下子就仰躺在了地上,折腾了好久都没爬起来过。
吃了这么大的亏,李玉阳这么一个跋扈的人又怎么能够咽得下这口气,所以刚被胖子从虎口中捞回来之后,这李玉阳竟一脸愤恨地走向了那个正在地上扑腾的柱子,瞧他那个不善的面色,是要对柱子有所不利,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远呢,却让身后的那个胖子一把给拉住了。
此时的这李玉阳满是气愤地朝着胖子大吼,让他快点把手给松开,可胖子却在这个时候轻轻地摇了摇头,并且还一脸郑重地询问起李玉阳,这位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柱子不是李玉阳的朋友吗?怎么朋友之间还要落井下石,置对方于死地呢?
李玉阳一听朋友二字登时就更为气愤了,时下就见他横眉怒目地朝着胖子分辨道,柱子只是他的一个跟班小弟而已,想要和他称兄论弟,他柱子还真不够那个级别。
本来他这个做大哥的应该讲道义,要维护一下手下的弟兄,可刚才这柱子干了些什么?竟然对他李玉阳下死手,打算给他大哥放血,要他李玉阳的命。
这怎么看都是正当防卫的事,怎么在他胖子眼里,好像反而成了自己的不对了,难不成他李玉阳就应该活愣愣地站在那被他柱子咬死?
如果胖子真是真么想的,并且在下一刻真敢把这种话当着李玉阳的面说出来的话,那他李玉阳就只好一视同仁,认可自己他娘的不出去了,也要和胖子他们俩人在这周旋到底。
"你太过紧张,听错了我的意思了。我要说的是,你的这位小兄弟要杀你并不是出于本意,而是因为他打碎了那些木架子上的玉片,让隐藏在玉片里的冤孽恶鬼们冲了身而已。你要反过来杀他,还真就是冤枉他了。"
胖子不说则以,经他这一提醒,李玉阳才开始四下注意起这间石室的摆设来,这石室很大,如果说找个恰当的形容词能够让您对这间石室的规模一说就懂的话,那这间石室的大小,就相当于两个电影院连在一起的面积。
而这名大的空间里,其摆设却单一的很,那四周围靠墙摆着的都是一些状似雷同的多宝阁,而那多宝阁上摆着的竟然有瓶子有坛子,而为数最多的就是胖子嘴里刚刚提及的玉片。
打冷眼一看李玉阳心里头就明白个大概,这些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这些物件怕是扔在街上都会没人去看上一眼。
不过这间石室虽然空旷,但在其中心可并不是空无一物,而是存有一根非常突兀,雕刻的满是道家祥瑞的石柱子。
"笑话,你说我冤枉他了?胖子你拍拍胸脯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他刚才差点一口咬死我,要不是你刚才把我救了,老子就成血葫芦了。"一听胖子的那番话,李玉阳登时就有点急了,不过胖子却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解释什么,而是转回身看向那个趴在地上还挣扎着要起身的柱子说道了起来。
"你知道这地方为什么叫孽冢吗?"胖子问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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