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继续不管不顾的话,那一旦大火烧身,那可是会后患无穷啊。"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你一定是乱猜的..."李玉阳一听这话当时就乱了,此刻就见他满脸恐惧微微后退,就好像眼前看到的这个道士不是个人,而是一个能看透人心的恶魔一样。
"贫道怎么知道的?如果贫道说是刚刚掐指算出来的你一定不信,可贫道是出家之人从不妄语,善信与贫道非亲非故,而贫道又是刚刚路过此地,第一次见到善信,如果不是贫道看出来的,那还能有其他的理由吗?"
那道人的这番话说的是轻描淡写,可李玉阳却早就脸色煞白,呆立在原地久久没出一声,那柱子兴许是早就对着道人看不过眼了,此刻自己的老大竟然被弄成了这幅模样,他这个当狗腿子的那能不冲在前头替老大解围。
可就在柱子才抡起了拳头要打人的时候,却被身后的李玉阳一把给拦了下来,此刻的李玉阳早就已经没了刚才的那种懈怠,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惶恐和无奈。
"道长,刚才我们多有冒犯您可千万别介意啊,您看我这事到底有没有得解啊,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破了我这个事,你说个数,只要我能拿出来,我一定给!"
李玉阳此刻是一脸的虔诚,可那位道士听了这番话后却一改刚才的那份随意,变得怒目而视,拔腿就要走。
李玉阳大惊,连忙拦住了那道人,想要解释一番自己的心诚,可谁知那道士却面孔一板,郑重其事地对李玉阳说道:"我们行道之人破灾解惑,求的可不是那些俗物的财帛,贫道刚才有心点破你的事情,就是看你一表人才,今后前程必定远大,你怎么反倒拿那些俗物来败坏贫道的名声,真是叫贫道心寒。"
一听这话,李玉阳可知道自己是遇着真正的高人了,眼下就见他连忙低三下四的赔礼认错,求这位道士既往不咎,如果此时不是在大街上怕遇见熟人丢了脸面的话,他李玉阳早就一个头磕在地上,借以平息那道士的怒火了。
在这一番死乞白赖的恳求过后,那道士才勉为其难点头同意,不过他也提出来了一个要求,那就是他不管他说出什么来,这李玉阳都要照做不误,要不然他可不想在泄露了天机之后,李玉阳只听不办,那他可算是白白折了几年的修行了。
李玉阳一听这话当然是千肯万肯,并且拍着胸脯保证,只要道长能够帮他的忙,就是去杀人放火他也在所不辞。
那道士一听这话反倒给弄乐了,并且对其不住地笑骂,这天下间的道士都最为良善,又那有一位好去劝说别人杀人放火以解救自己的安危的。
不过话说道这里,李玉阳要遵守承诺的这一决心还是可以肯定的,为此这道士张口就提出了自己所为的破解之法,而他说的那番话却让此刻的早已经心悦诚服的李玉阳更加肯定,眼前的这位道士一定是一个不世出的能人。
"柱子,你打听清楚了没啊,是不是这儿啊?"面对眼前的这片一眼望不到头的林子李玉阳是真的有些烦了,那道士明明说过,想要化解那些缠在他身上的脏东西,就必须要去他最近见到的一处既感到熟悉还从来都没去过的地方才行,他李玉阳在那里会有一番际遇,如果顺利的话,那困扰着他的那个梦魇就会不攻自破了。
得了良法的李玉阳对此是千恩万谢,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没看见那道士转过身去的一瞬间所展露出来的表情,那是一抹嘲弄已极的冷笑。
仔细想来,他李玉阳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也就只有那天晚上在那报纸的照片里看到的那处所在了,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而且那偌大的北平城里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说既感到熟悉而又没去的地界,想在家门口找那根本就是扯淡。
"老大,我还能骗你是咋的,这可是我亲口从那报馆的馆长嘴里头问出来的,为此他可平白享受了一顿麻袋套头呢。"说起这事来,这柱子可很是得意,这可是他揍过的最有学问的人,赶明要是再回北平城里,可得和他那些手下人吹嘘吹嘘。
"怎么着?为这事你还打人了?"李玉阳满是惊奇,因为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么简单的小事,还犯得上柱子为此去动手。
"嗐,老大,你不知道,最近查封报馆弄得特别厉害,要不是不给那人吃了点苦头的话,别说那照片上的地方了,怕是连字都不会说上一句的。"
李玉阳虽然很是惊奇,可他却并没有对柱子的言行有过什么责难,在他看来,得不到的东西稍稍动点粗那是很有必要的,可他还想继续对身边的柱子问点什么呢,就感觉忽然间身边的空气为之一紧,等他再次回顾四周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身处一片不能视物的浓雾之中了。
"柱子,柱子?你在那呢?"面对突如其来的这片浓雾李玉阳稍显慌张,连忙张口喊了起来,借以希望应该还在不远处的柱子给予个肯定的回复,可喊了半天也没见有人答应。
李玉阳心里有些急切,连忙转身微动,想要在四周仔细地寻找一下,可没成想他眼巴前的那片雾气竟然不住地变幻,不大一会的功夫后,就在他眼前出现了一张女人的面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