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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菲删博似乎上了热搜,但她已经无暇去管了。
门口有人敲门。
“纪时衍来了?”宋瑜一闪身躲进厕所,“你们聊,我暂避。”
纪宁打开门,宋瑜猜的没错,果然是纪时衍。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知道了么?”
她知道他说的是重菲的事,点头。
想了想,纪宁问他:“你觉得……确定吗?”
“确定。”
“拍烟火岛屿正是你黑号刚出的时候,那时候舆论对向的都是临时解约的二人,她们恰好又为了片酬演了圈钱剧,更落人话柄。看娱乐新闻的路人就那些,有人分散注意也就忘了前一个。黑白是要对比的,你黑了,她们就会跟着白。”
动机方面,成立。
“之前我也一直在找养号的团队,但是信息经常不吻合,”男人道,“如果是两个团队一起的话,都能对上。”
纪宁阖了阖眼,有很多话想说,但归根结底凝成一声叹息。
只是觉得荒诞。
太荒诞了。
男人把她抱进怀里,贴在她身侧道:“没事,黑号的案子马上就开庭了。”
“你以后都不会和她们有关系,她们再也碰不了你了。”
纪宁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安定了很多。
原来有人可以依靠,可以依赖,是这样的感觉。
是航行前方即使有风浪,你也坚信他能护你周全地到达。
气氛酝酿得正好,洗手间的门忽然一响,宋瑜从里头扑了出来。
纪时衍回头:“……”
“不好意思,”宋瑜尴尬地笑了两声,“我忘了自己没锁门,靠上去结果打滑了。”
“要不我再进去?”宋瑜很诚恳,“这次我会记得锁门的。”
……
最后也没让宋瑜再进去,因为纪时衍发现房里有人,没过一会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纪宁洗了个漫长的澡,也想通了。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真相或许偶尔会被谎言包裹,但时间会证明,到底谁是对的。
宋瑜那天很晚还没睡,纪宁两点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还看到她抱着手机:“你干嘛啊?”
“你睡吧,”宋瑜挺兴奋,“我和柠檬姐姐还有路人在屠她们的超话,她们好垃圾,连自己超话的评都控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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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菲的案子确快要开庭了,开庭前,纪宁还约律师面谈了一次。
约的地点是某个咖啡厅的包间,纪时衍送她过去,也顺便同她一起进去。
二人提前半个多小时就到了,纪宁看了看时间,问:“这律师一般会提前到吗?”
“不会,他都踩点来。”
“这样啊,”纪宁沉吟着划开手机,“那我们现在能干嘛呢。”
男人站在柜子边笑:“你想怎么样?”
她不知道,起身去柜子旁边调空调,结果手臂压到灯源开关,房间的灯也被关了几盏。
两层灯被她按掉,只留下一层老旧的黄陈铺,桌椅板凳都做过旧,场景无端看起来有几分旖旎。
纪宁一开始还有点无措,转头去找开关准备按回来,结果一侧身撞上他下巴。
男人闷哼了声,把最后一盏灯也关了。
她好像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
“你干……唔……”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她被人单手抱上柜子,双脚悬空后理所当然地前仰,男人也低头靠了过来。
她做梦也没想到纪时衍会在这个时候和她接吻。
但男人的唇已经覆了过来,温热的呼吸传递到她的齿间,她想躲,下巴又被人抬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背抵到了墙面,她的呜咽和声音被他吞入,男人舌尖卷过下唇,又缠绵地撬开她的齿关。她没什么力气,任他扫荡走最后一丝氧气,指尖软绵绵地瘙着他的后背。
外面好像有人敲门,并且应该不是自己被亲晕幻听了。
纪宁偏开头,终于得以大口呼吸,并往发声地看了看,还没来得及开口,手臂被抓着重新放回他肩膀上。
纪时衍撑着柜沿,俯身又衔住她嘴唇,含混不明的声线里带着晦涩的哑。
男人捏了捏她的耳垂,不满地警告——
“专心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不愧是纪食盐,好专心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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