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倒是和李言相交要好,但是后来突然断了联系,那一年虞睿生母也正好过世,自那以后,皇家就好像没有这个二皇子一般。
“速请,算了,老夫亲自去迎接。”
李仲不敢怠慢,急忙出去迎接,来到门外见到虞睿急忙行李:“三皇子驾临,下官有失远迎。”
虞睿模样生的俊朗,温文尔雅:“李相客气,多年不见,李相还是如此老当益壮,不知李言兄弟近来可好,听闻李言兄弟最近在京都名声大噪,想来也是给相府添了不少荣光。”
李仲尴尬一笑:“三皇子说笑了,逆子不给我闯祸就不错了,哪来的半分荣光。”
“三皇子请进去说。”
来到正厅,李仲差下人奉上好茶:“不知三皇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许久不曾出门,出来转转,顺便办点小事。”虞睿微微浅笑,招手命随从抬进来一个箱子。
箱子落地声沉闷,似是有千斤重物。
等箱子打开,李仲惊住了,箱子里金光闪闪,少说有一万两黄金,还有不少银票,珠宝。
“三皇子这是?”李仲惊道。
虞睿起身回道:“一点心意,还请李相收下,稍后还有要事在身,便不多打扰,回头记得帮我向李言兄问声好。”
说完,虞睿转身就走。
看着虞睿走远,李仲内心情绪复杂,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虞睿竟然会来给他送钱。
“相爷,三皇子这是何意?”李安费解道。
李仲心如明镜:“三皇子这是来送投名状的,怕是这次江南水患还涉及到储位之争,也不知道言儿卷进这场旋涡,究竟是好是坏。”
“早知会有今日之局面,我宁愿他做个愚儿。”
“相爷,那眼下该如何是好?”
“走一步看一步,当务之急是筹集那八十万两白银,要不然死的可不止咱们李家,宁家也得跟着一起遭殃。”
大衍朝有三位皇子,宁广元一直和大皇子走的近,大皇子生母和宁广元是表亲,而二皇子则和户部尚书周权走的近,至于这个三皇子目前并无权势牵扯。
这其中的是非曲直,眼下李仲已经参透大半。
只是目前李言知晓的还并不多,只是隐约感觉其中涉及储位之争,但还未来得及调查。
主要李言心思也不在此,他根本无心朝堂,一门心思想发家致富。
当天深夜,李安匆匆来到李言厢房外:“少爷,酒坊又被砸了,咱们的存货不多,檀香阁那边可能要断供,该如何向兰妈妈交代?”
李言睡得正香,突然被李安吵醒,不耐烦道:“那就玩饥饿营销,每天限量供应,等过了这一阵,再大量铺货。”
饥饿营销,李安不懂,但是听起来很是玄妙,总而言之李言这段时间从来没错过,这次肯定也不会:“小的这就去告知兰妈妈。”
“李安走后,李言不爽的坐起身,嘴里骂骂咧咧:“要是让我逮到是哪个混蛋捣乱,我非扒了他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