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坏了,这傻子该不会失心疯了吧。接着道:“他们还,象你这样的英雄好汉,他们是非常想交你这个朋友,却决不敢再跟你比武了。”
茅十八的嘴笑的再也合不拢,满嘴的大黄牙分外抢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道:“他们现在哪里,我去见见他们,这两位朋友人才难得,不可不交。”
靠,想去当面听人家夸呀,才不给你机会哩。
我道:“他们是要上北京办一件大事,所以先走了,还要你有机会去北京见面叙叙。”茅十八奇道:“去北京办什么大事?”我道:“好象是要找一个叫什么鳌拜的人的晦气。”嘿嘿,有人要钻套了。茅十八一脸的失望,连连道:“可惜可惜。”
趁他高兴,我连忙把莲的事情了出来,关于盐贩和哄骗官兵的这一段我没敢提。茅十八听了一吐子的火,骂道:“他妈的,这帮官兵跟土匪有什么两样,要是让我见到,一刀一个全他妈的砍了。”我趁机道:“茅大哥,这些官兵自称是鳌拜派来的,可能是来抓你的,结果让莲的爹爹丢了性命。莲我给带来了,咱们三个上北京找鳌拜,给莲报仇去。”
茅十八忙道:“胡闹胡闹,报仇这事儿我一人去就行了,鳌拜找的是我,你们两个孩子跟着掺乎什么。”我道:“莲多可怜呀,官兵当着面把她爹爹杀死,要在她面前杀掉鳌拜才好。”茅十八道:“此去北京路途遥远,一路凶险,带着你们两个孩,那个,那个很不方便。”我大怒,道:“你一身是伤,只怕我要照顾你还多些,我都没嫌你麻烦,你倒挑起来了,我明白了,你跟本就打不过鳌拜,也不过是在我面前吹吹牛皮,本就没打算去北京。”茅十八一脸怒气,喝道:“谁我打不过鳌拜,我这就带你们上北京,让你们看看老子怎么把鳌拜打趴下。”这老子果然中计,看来韦宝的激将法是相当有效。
我顿时眉开眼笑,夸道:“茅大哥果然是英雄无敌,连满清第一勇士都不放在眼里。”茅十八又高兴起来,又自吹了几句。我跑出去把莲叫了过来,对莲:“莲,这是茅大哥,是个大大的英雄,他答应帮你报仇。”莲看茅十八一身的血污,有些害怕,还是壮着胆道个福:“多谢茅大哥成全。”茅十八立时摆起架子,挥挥手道:“不必多礼,事一桩,何足挂齿。”靠,这老子见了女人连起话来都文绉绉的。
当下茅十八就催促出行,在我的强列要求下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茅十八到镇上买了匹马,他骑着马,我和莲坐着马车就上路了。
茅十八原是打算和我们一起坐车的。但和莲单独待在车里的大好机会,我怎么能让茅十八这家伙给破坏掉,于是从天体运行学到人类的起源、从苹果为什么会掉在地上到生命在于运动,我终于让茅十八相信骑马有助于疗伤,对他的身体有很大的益处,于是才不情愿的去买马,走时嘴里还声嘟囔着:“淫贼,有你好看。”
我们一行走的很慢,好在有莲陪在身旁倒不觉得寂寞,一路上谈天地,茅十八的话也非常多,一都不象是有伤的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真是至理名言。莲渐渐的开朗起来,毕竟他爹爹长年在外面跑,莲从出生到现在,一共没见过爹爹多少面,感情不深。只是父亲一死没了依靠,女孩没经历过大阵势,又受了惊吓,这才觉得悲伤。多亏了我的及时出现,救她于水火之中,又把她的起居照顾的舒舒服服,自然把我这色男当做了最可靠、最亲近的人。我也暗自庆幸是跟着茅十八一起上路,这老子虽面目可憎,但总有花不完的银子,让我们不必为花销发愁。俗话穷文富武,真是相当的有道理。
行了十几天,茅十八的伤渐渐好了起来,话也更多了,经常抢我的话头不,还不时的把刚拆了绷带一脸子刀疤和杂毛的大脑袋伸进车来,叭叽叭叽的胡吹,几次气的我都想把他的大脑袋给拧下来。
我估算了一下时间,感觉来得及赶上与海大富的酒馆相会,于是也不催促,一行人有有笑,缓缓行进,十分逍遥。这段时间里,我和莲的关系越来越近了,她看我的眼神也更加温柔,我时常借着话的机会,装作不经意的去拉她的手,开始时她会害羞的把手抽回去,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任由我拉着。她的手十指如葱,柔弱无骨,细白嫩滑,握在手中柔柔的、暖暖的,初恋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再冲击着我。我不忍心再深入发展下去,想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担心失去这种甜甜的滋味。甚至偶尔我会认为,如果和莲上chuang将是一件大煞风景的事。
但事情并没有顺着我的意志发展,莲似乎忘却了丧父的痛苦,和我聊天时笑得时那么甜美,正如同这初夏朝阳,灿烂明媚;象路边盛开的鲜花,艳丽怒放。开心时如现代女孩热情奔放,羞涩时却又一付古典侍女般娇滴滴模样。我越发难以把持,云里雾里不分东南西北,几有将她抱入怀中的冲动。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