怆地笑了,“蒋致和蒋晋为了侵吞我母亲名下的蒋氏财产,合伙陷害我母亲。若不是我父亲舍命相救,我母亲早就死在她的两个堂哥手中了!”
骆心抿唇不语。
不甚了解的事情,任何人都没有发言权。
蒋宇崇却轻笑摇头,“阿肆,你有点冥顽不灵。这样吧,让当事人告诉你实情。”
说罢,轻拍手掌。
未几,左豪带进来一个人。
居然是阎肆的母亲。
“妈!”阎阿肆猛然起身,冲到母亲面前,捉着她的手,询问道,“他们有没有为难您?有没有?”
妇人摇摇头,“肆儿,妈妈很好。”
阎肆皱起上唇,用狠戾的目光瞪着蒋宇崇,“狗东西,这笔帐先记着,迟早跟你算清楚!”
蒋瑶却反握住儿子的手,扯了一下,“肆儿,我们错了。”
“什么错了?您在说什么?”阿肆歪着脑袋,满眼疑惑。
当妈的轻叹一声,“宇崇找到洛杉矶,跟我讲述了他所了解的当年的内幕。我不相信,他便回国来详细调查,然后把证据送到了我的面前……”
阿肆皱着眉头,“什么证据?”
被儿子一问,蒋瑶的眼泪落了下来。
“妈,您别哭,有我在呢!如果是他们逼您这么说的,您只管告诉我,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满口都是愤恨。
蒋瑶好不容易才把情绪稳定下来,摇摇头,“证据显示,当年妈妈被陷害、被追杀,全都是阎汉,也就是你爸爸设计好的……”
阿肆居然笑了,“妈,怎么可能!爸爸那么爱您,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您?”
“真的是他!难怪他临终前说他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希望我能原谅……,我还以为他病糊涂了,以为他在说胡话……”蒋瑶扑进儿子怀里,泣不成声。
阿肆还是不信。
他抬起头来,对蒋宇崇怒目而视,“都是你编造出来的谎言,对不对?你欺骗一个被蒋家残害的可怜人,难道不怕遭天谴吗?”
蒋老二木然回望,不屑解释。
这时,蒋少恭开口说话。
“阿肆,按照我父亲和大伯临终前的遗言,大哥蒋天宽、二哥蒋宇崇和我蒋少恭,我们三人名下的公司分别给瑶姑拨留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蒋宇崇开口补充,“我已经把股权证书的原件给瑶姑看过了。”
蒋瑶仰头看着儿子的脸,“肆儿,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么多年,妈妈恨错人了……”
阎肆像被什么击中了似的,猝然放开母亲。
他有点站不稳,跌跌撞撞地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你一句‘恨错了人’,我绸缪了那么多年的复仇计划就要化为泡影?从懂事起就被灌输的仇恨,这么多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就这么会儿工夫,便烟消云散了?”
凤眸逼视着母亲,眼白变得通红。
蒋瑶的嘴唇哆哆嗦嗦,“肆儿,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怪妈妈一时糊涂,被你父亲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