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子再和它结梁子了。
清清嗓子说,“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可不客气了。”
他呵呵呵呵笑着说,“有招尽情使吧,我不弄死他家,不罢休。”他眼神恶毒的看着我们,张家人老老小小吓得瑟瑟发抖,期待的看着我。“畜生,找打!”我怒了。
一般农村得了这种癔病,在发病时,患者皮下会有滚动的小球,用针将它扎住,就能将附体的黄鼠狼置于死地。
这个老黄鼠狼不识趣,把我激怒了,这个老东西再不除掉,张家人真的没命的,而且,村里人也遭殃了。
我向小根使个眼色,小根很聪明,会意的跟我出去,我告诉他赶紧准备一根针。小根很快拿来一根缝衣针,几个人把他妈绑了,按住,让一个老娘们掀开衣服,老娘们尖叫一声,向我们点点头。我让她拿针扎住她,陈婆子像杀猪一样哀嚎着,疯狂的挣扎着,片刻后,没了动静,陈婆子倒下去了。
我赶紧跑出去,门口的人们也跟过来,在房后小树林里,地上趴着一只硕大的黄鼠狼,已经死了,我松口气,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惊惧的张大嘴,后退几步。
“我的妈呀!这么大黄皮子,太吓人了。”
“这玩意真上孙婆子的身了!”
“我活到这么多年,头一次看到像猪一样肥的黄鼠狼,看样子,是个成精的。”
“看来,这玩意真惹不得啊!”
人们议论纷纷的。
小根冲着死黄鼠狼:“我呸!”吐了一口吐沫,踢它两脚,“你他吗的乍不闹了呢!”骂骂咧咧的。
我让他把黄鼠狼埋了,以为它不过就是一个野仙,而且没修炼成仙,只能算是精。还是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的货。
回到屋里,人们都跟进去,此时,陈婆子醒过来了,虚弱无力的样子,精神恍惚,愕然看着我们,刚才的事情啥也不知道。
我用朱砂笔画了几道符咒,让小根烧了,给他妈喝下去了。
不大会,他妈精神多了,我离开这里。
刚到家,屁股没等把凳子坐热乎,陈庆有的邻居惊慌慌来了,满脸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快……你快看看去吧,二蛋他作上了。”来不及问怎么回事,拿了法器跟他出去了。
刚到门口,就听到砰砰砰的声音,夹杂着哭声。
进去,闻到一股烧纸味,目瞪口呆,院子里到处都是摔碎的盆盆罐罐,地上还有未燃尽的十块钱,刘红霞满脸泪水,鼻涕拉瞎,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我的妈呀!这日子没法过了,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陈庆有你这个死鬼,太狠心了,把我扔下不管了,你两眼一闭,倒是省心了,我可怎么活啊……”她的旁边,站着儿子二蛋,漠然看着,时而邪恶的一笑,样子诡异。
从人们议论中,我才知道,刚才二蛋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忽然把锅砸了,还有那些盆盆罐罐的,盘子碗的,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那找来的,把她妈藏起来的钱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