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敢再看了,心里很是难过,感叹不已,五味杂陈。张老汉因为不如意的婚姻,一辈子都在自责,愧疚,仇恨中度过,这到底是谁造成成的呢?
张老汉出葬后,我们为他做了一场法事,心情沉重的离开这里了。
刚回到村里,知道我们回来的王大贵,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你们可算回来了。”他一进来,就声如洪钟道。刚换完衣服的我,一愣,“王大爷,你咋来了,出生什么事了?”
祖师爷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别提了,上个施工队,被蛇咬死十几个人,好不容易事情平息下来,现在,施工队又出事了,有个工人失踪了。”
失踪?我愕然看着他,祖师爷拍拍我,我会意,赶紧给王大贵倒了一杯水。
王大贵端起来喝了一口,擦擦汗,告诉我们经过。
“这事情也太诡异了吧,好端端的一个人没了,还被薅掉舌头,这肯定不是人干的?”我肯定的说。
王大贵点点头说:“大家都揣测着应该是野兽或者怪兽干的,可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来的怪兽,应该是野兽,不知道是不是黑瞎子,干的,你看你们能不能帮忙看看,这个人到底在哪里?这个人找不到,工地的工人怎么安心干活。他们不好好干活,什么时候才能修好路啊!”他不再用命令的口吻,而是用商量的口气说,期待的看着我们。
我看向祖师爷,祖师爷喝口水,拿起桌上的扇子,不紧不慢的扇着风,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也不说话,我嘻笑着过去,凑近他说:“祖师爷,您对这事怎么看,倒是说句话啊!”
祖师爷抬头笑嘻嘻的说:“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倒背着手,慢慢悠悠的出去了,我屁颠屁颠的跟过去,王大贵跟在后面,眼眸里闪过丝丝雀跃。
来到工地上,我们看到工人们都在烈日炎炎下,一个个汗流浃背的,无精打采的干活,看到我们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议论纷纷的。
这时候,工头孟维看到我们,一怔,王大贵笑着指着我们俩说:“孟总,这两位,就是我说的这高人。”
“高人?”孟维用狐疑的眼神上上下下大量我们一番,不屑而笑,我看到他不敬的样子,有点不悦,张张嘴,正要说话,祖师爷拍我一下,我把话咽下去了。
旁边的王大贵察颜观色,连忙说:“孟总,我们可以去看看老八屋里吗?”孟维点点头,脸现失望之色。也难怪,我的样子,乍看就是一个毛毛愣愣的年轻人,祖师爷到现在还穿着他那身破旧不堪,但已经被我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蓬头垢面的,怎么看,就是一个老乞丐,用现在的话说,像个拾荒人。
我们来到老八屋里,地上虽然已经被打扫干净了,但还能依稀可见血迹斑斑的。地上有几个深陷的痕迹,但看不出来是人的脚印,还是野兽的脚印。屋里只有一个破床板,床上的被子胡乱叠的,床上胡乱放着几件衣服,紧挨着床板,有一个半新不旧的桌子,桌上有个用易拉罐做的烟灰缸,里面都是烟蒂,烟灰,还有一节没抽完的半截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