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眼底尽是得意,犹如胜利了的孔雀,骄傲的开屏。
她挑衅的扫了眼白茵茵,随后,亲密的挽着赫连老爷子的手腕,乖巧的说,“爷爷,我带你去客房吧,你就住我房间隔壁好不好?”
赫连老爷子心情很好,开怀的大笑,“好,好,好。”
他们有说有笑的走远,白茵茵的房门则被人从外锁上,冰冷的落锁声将她困在了这件狭小逼仄的房间。
一股潮湿的霉味钻进了她的鼻子。
这间房长时间没人住过了,就连床上都有着一层灰,气温更是潮湿又阴冷,根本没法住人。
冯如君明知道她怀孕,却还故意这样安排,可真是“费心”了!
想着冯如君对白沁的态度,白茵茵就觉得讽刺,同样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厉家别墅。
厉晟爵坐在床上,手机屏幕上和白茵茵的聊天框里,输入了一行字:找到父母了么?
可字输好了,但却始终没有按下发送。
现在他的身份早就不适合关心这些了……
过了好半天,最终,厉晟爵还是将字给删掉,关了手机。
——
床铺湿冷的没法睡人,白茵茵靠着墙睡了一夜。
天还没亮她就醒了,浑身酸痛,即使仍旧感到又困又累,也睡不着了。
她刚想站起来活动下,这时,房门就被人从外打开,赫连珺瑶一脸恶毒的站在门口,“白茵茵,你死期到了!”
说着,她就粗鲁的抓着白茵茵的胳膊往外拖。
彼时,赫连老爷子他们也全都在客厅了。
赫连老爷子看着白茵茵的眼神格外冷漠,带着想要把她扒皮削骨的恨意。
白茵茵顷刻间意识到了什么,“验血结果出来了?”
况医生神色复杂的看着白茵茵,将一张单子递给她。
这是两人的dna对比报告,鉴定结果为母女关系。
白茵茵紧紧地握着单子,鼻尖发酸,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可是……
“难怪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那么讨厌,原来你是何瑞芳那个贱/人的女儿!你母亲背信弃义,背主忘恩,害了我小姑,害得我小表妹流落在外,你也把她的卑劣继承的十成十。”
“现在居然敢冒名顶替认亲,你和你母亲都是一样的贱/人!”
赫连珺瑶指着白茵茵的鼻子痛骂,“你这样的人,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和你母亲一样,关在地下室里,永远不见天日。”
她的母亲被囚禁在地下室里?
赫连家千金走丢是在二十多年前,这意味着,她的母亲被囚禁了二十多年……
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不能决定母亲做什么样的人,可想到和自己血脉相连的至亲过的这么凄惨,白茵茵就心情压抑。
况医生拧眉,“白茵茵即便是何瑞芳的女儿,可那时她也只是个婴儿,现在是被何瑞芳留的信误导去认亲,并没有真的想冒名顶替。”
“不至于对她惩罚的这么重。”
虽然白茵茵是何瑞芳女儿的身份让他十分厌恶了,但到底还是恩怨分明,不忍心看一个小姑娘无辜被囚进地下室,毁了一辈子。
“白茵茵不是被误导的,她是故意去顶替的。”
冯如君昨晚从白沁那里了解了情况,就生出一计,“我昨晚去翻白茵茵婴儿时的东西,才忽然发现襁褓内里用记号笔写了字。”
“上面说了白茵茵的真实身份,告诉白茵茵,如果想过上富裕生活,成为千金小姐,就拿着信去认亲。”
冯如君把襁褓拿出来,递给赫连老爷子,“白茵茵从小就珍藏着这个襁褓,她不可能没看见上面的字。”
赫连老爷子拿过去一看,襁褓内里果然写了这些话。
他的脸色当即难看至极,对白茵茵厌恶到了极致。
“果然和你那个母亲一样,卑鄙狡诈,贪婪无度!”
白茵茵愕然的看着襁褓上面多出来的字,她确实是一直珍藏着襁褓,但也因此百分百肯定,以前从来没有这些字!
“冯如君,你在诬陷我!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些字,这是你刚写上去的!”
赫连珺瑶冷嗤,“这字迹一看就年代久远,怎么可能是我刚写上去的?白茵茵,你不要再狡辩了,铁证如山,说什么都没用!”
“爷爷,事实证明白茵茵就是故意顶替,包藏祸心,绝对不能轻罚,把她押回去囚进地下室吧!”
赫连珺瑶满是迫不及待。
白茵茵被囚进地下室,不仅这辈子毁了,别想再出来,还能被她时时刻刻的随意折磨!
况医生见此情况,也不再开口,他对白茵茵彻底失望,眼神变得十分冷漠、厌恶。
何瑞芳生出来的女儿,果然也不是个好东西。
不值得同情。
赫连老爷子眼神冷漠的看着白茵茵,他是一家之主,似已经在考虑这个提议。
白茵茵感到满心的恐慌,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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