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了。”薛志愿一边用余光留意着恶狗的动作,一边悄悄地在刘磊耳边说道,“前几天还咬伤一个人呢,那人腿上一大块肉被撕下来了,幸好是个外地要饭的,包扎一下,打了二天消炎针就打发走了。”
薛志愿说着,还一副心有余辜的样子。
听到狗叫声,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从屋里出来,只见他一米八左右的个子,身体壮壮的,黝黑的脸上满是横肉,一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干啥呢志愿?刚过了年又收啥钱?”薛志强扯着嗓子叫道。
“志强哥,这是咱们乡里的干部刘磊,他找你有点事。”薛志愿说。
“我是咱们乡里的信访专职,有人向我反映你违法占地建房,影响了他人的正常通行,我今天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刘磊说。
“你是土管?”占了二米路面,他曾经向镇土管所长送了一千元钱,之后土管所根本就没人管他,最有切身利益的对门邻居又因此事让自己打了一次,他还为挪楼板受了伤,余下的也就没人再敢问了。
“我是处理矛盾纠纷的,你违法占路建房,侵占了集体资产,影响了他人利益,按照有关规定你要限期拆除,让道路恢复原状的。”
“又不是土管拆你个几把!”薛志强把脸一横,上前猛冲一步,作势就要去抓刘磊的衣服领子,他相信这个文弱的小乡镇干部自己只要抓住他一拉,非得摔得他服气不可。
薛志愿怕镇里来的干部吃亏,忙挡在刘磊前面,伸手拉住了薛志强。
院子里刚安静下来卧在木桩旁的大狼狗,看见有人竟敢与它的主人拉拉扯扯的,站起来身子一弓,猛地向前一冲,本来就不太牢固的木桩被迅速带起。
大狼狗身子一顿,“哦呜”一声向薛志愿扑去。
“妈呀!”
薛志愿大叫一声,掉头就要往门外跑。没跑二步就被大狼狗扑倒在地上,它张开臭哄哄的大嘴向胳膊上咬去。
薛志强怕自已家的狗再咬伤人,吓得在旁边不停地喊道:“虎子,虎子过来,过来,别咬。”
刘磊也在动,就在恶狗挣掉木桩扑向薛志愿时,刘磊冲了过去。
他飞起一脚,对着狗头狠狠的踢去。
被拴了几天,憋得非常狂燥的狼狗,此时已经双眼通红,尖尖的牙齿刺破了衣服,薛志愿感觉到胳膊上一热,二排坚硬的牙齿已经抵到了自己的皮肤之上,眼看几个血洞就要出现。
说时迟,那时快,刘磊的脚飞快地出现在狼狗面前。
恶狗本能地闭上眼,甩一下头,只听一声闷响,大狼狗被踢的打了一个滚,它翻了个身爬起来,嘴上还带着一块薛志愿的衣服袖上的布,顺着布条,几滴腥红的血滴落。
薛志强心疼他的爱狗,伸手想把它口中的布条扯下来。
不料这条恶狗咬急了眼,它正仇恨地盯着刚才踢自己脑袋的那个人,以为有人阻止它的报复,“啊呜”一口向伸向自己嘴边的那个手咬去,
“啊——”一声惨叫从薛志强口中发出。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养了二年的狗会咬自己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