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领导人听取田家明汇报的日子,天有些阴沉,吹来的风中带着丝丝凉气,已是深秋,但延安的军人们还没有换装。
而田家明却穿上了一身棉布军服,他的汇报时间是下午三点,因为领导人习惯晚上工作,上午休息。
下午两点半,田家明在军委招待所门前的镜子前正了正帽子,整理好自己的军装,扣严了风纪扣,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佩枪……
领导人所在地是一处窑洞,办公室兼起居室。窑洞外围特意加了一圈围墙,守卫在院门口的卫兵将田家明的佩枪登记保管又对田家明问道:“首长身上没有武器了吧?”
田家明伸开双臂:“搜搜吧,省得你不放心!”
卫兵见他如此,再无怀疑,敬礼答道:“首长请进!”
田家明走到窑洞门口,门口站着领导的贴身警卫员和一名警卫团战士,警卫员进屋通报,片刻,出来对田家明说:“请进!”
田家明拽平整衣服走进窑洞。
门外的警卫员在门前转悠着,警卫团的战士似乎有些百无聊赖,对他说:“同志哥,你是哪里的人?”
“湖南!”警卫员不耐烦地回答。
“成亲了没有?”警卫团战士笑嘻嘻地问。
警卫员严厉地说:“你是新兵吧?!怎么不遵守纪律?!你们班长怎么教你的!?”
警卫员战士吐了吐舌头,说:“不算新兵,入伍有七个月了。班长说值岗的时候不能说话,要聚精会神,提高警惕。”
“知道纪律还这么多废话!”
“我就是觉得你特别像俺哥哥,看着你特别亲切。”
“好了,好了!你好好站岗吧!别说话了!”警卫员缓和了口气。
没想到警卫团战士却聊上了瘾,开始滔滔不绝:“俺哥哥在老家娶了俺嫂子,俺嫂子在俺们那地方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跟她们家提亲的人多了去了,你知道为啥我哥哥能娶这个美人吗?”
正说着,窑洞里传出一声闷响,仿佛是什么沉重的物体摔到了地上。警卫员警惕地侧过头留神听着屋子里的响动,并且慢慢将驳壳枪拔了出来,张开了机头。
“那是因为我哥哥帮她家打零工的时候偷偷跟她好上了…...”警卫团战士并没有察觉有什么异状依然兴奋地说着。
窑洞里又传来茶杯掉地上破碎的声音,“有情况!”警卫员打断他,说着就要推门进去。
可是他刚一转身,那名警卫团战士露出狰狞的面目,用*狠狠砸在他脑后。
警卫员一下子被砸晕过去,扑倒在地。警卫团战士无声地狞笑着,见院子外的警卫人员没有察觉,一闪身进了屋子。
窑洞里的光线不足,他乍一进去还没适应,眼前忽然有人影一晃,发觉有人将他的枪夺了去,他料定应是田家明,因为领导人并无此身手,便连声说:“自己人!是自己人!我也是‘第五纵队’的!我的代号是‘狐狼’!”
‘田家明’哈哈一笑,说:“你这是不打自招!老子是专门杀‘狐狼’的猎人!”
狐狼定睛一看,傻了眼,这分明是昨天跟他们教官过招的特情局的褚岳任!狐狼绝望地呜咽一声便去咬自己的衣领。褚岳任出手迅捷,一拳将他的下颌打得脱臼了。狐狼哀嚎着倒在地上。褚岳任扯下他的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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