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往,对那些m-n派的相法法术多少有些了解,但是韩良的底细却丝毫都查探不出,我看他应当不是什么大m-n派的弟子,说不定是哪一个隐世强者的传人。此人x-ng子极傲,不好接近,想要他帮我们出力恐怕难上加难。”
“嘿嘿,我的好师姐,莫非你忘记了,眼下正有一个天大的机遇,到时只要施一点巧力,他想不答应都不行。”
“你是说……他只是帮着祖良y-做参谋,如何构陷得他进去?”
“妹妹我自有办法,已经有所谋划,总要让他上钩,那时他只能乖乖要了我去,到了一个房里,还怕他不用心?”
“这可是终身大事……”
“只要能够踏上身相巅峰,获准进入天音阁,练成法相,成为真传弟子之后,便是海阔天空,不仅能够学到许多高深法术,更可容颜不老,寿元大增,付出一点代价又如何?况且越早得到真传,越被师m-n看重,如赵师姐那等四十多岁才练就法相的,便极没地位,得不到大力培养。那小子看着倒还顺眼,也不至于吃亏太甚,你放心,你我姐妹一体,有了好处我绝不会忘了你的,嘻嘻。”
“你……找打……”
两人笑嘻嘻滚作一团,把满房初秋的晨光,n-ng得s-大动。
……
神威侯府内,又是一个书声朗朗的早晨。
上完早课,燕吉看着韩良迅速离去,心中不断起伏,终于一咬牙,直接去了燕玄的房间m-n外等待。
没多久,燕玄上朝回来,看到侄儿在自己房间外面踱步,奇怪道:“吉儿,一大早找我,是否有什么事情?”
燕吉见叔父回来,抢先几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燕玄的大tuǐ泪水直流。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快起来,起来说话。”
“不,叔父,吉儿犯下了大过,一定要向您坦白清楚,您要是谅解了,我再起来。”
“你我叔侄一家,有什么事情解不开的?你说吧。”
“唉……”燕吉长叹一声,凄凄楚楚道:“侄儿要说的,乃是前一段时间,与府中那一个叫做韩良的伴读院生,我二人生出了一些纠葛,此人……”
燕玄听着,神s-慢慢变得严厉起来,冷冷道:“此人大有可疑是吗?”
“正是,侄儿与他本没什么大矛盾,只是起了一点小冲突,但此人yīn险之极,所作所为,足以诛之,请叔父听我细说……”
“住口!”燕玄勃然大怒:“你当我是瞎子吗?那韩良身怀高超相法,修为进展神速,我岂不知?去年你折辱于他,要他下跪,我岂不知?前日你在敏亲王处辱人不成反被辱,我岂不知?哼,你是我堂堂燕家子弟,不做家国天下的大事,反想着构陷良善,做那无耻纨绔,真是岂有此理!”
“不是,叔父且听我说……”
“说什么说!你要我为你出头是吗,要我去查那韩良是吗?自以为是,执m-不悟,若非你父亲再三叮嘱要我好生照看,我便一下打断你的狗tuǐ也不算冤。今后书楼你也不要去了,老实修炼猛虎相,若是年底还未见你有什么成就,那一支船队你就别想继承了。滚!”
燕吉被燕玄一脚踢开,他到京城三年时间,从未被叔父如此斥责过,此时一看到燕玄横眉怒目的样子就已胆战心惊,哪里还敢多说什么,连忙爬起来,灰溜溜跑掉了。
回到自己房间,撞上m-n,燕吉又是憋屈又是愤恨,捶着桌子咬牙切齿:“韩良!韩良!我一定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