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肯低头的事情说了。
永宁讶异道:“这人真是穷酸脾气,就不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吗?”
梅芊芊却是双目扑闪,悠然神往,赞道:“如此方显读书人的骨气,乃真男儿也,听你这一说,我真想见他一见。”
燕琳道:“这有何难,你得空到我家书楼来便能见着,不过此人极其倔强,若想他显l-才华,恐怕有些不易。”
永宁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拊掌笑道:“我这里倒有一个法子,让他藏拙不得。”
将燕琳和梅芊芊拉近来附耳一说,三人顿时心领神会,齐齐笑了起来。
这一天的户部尚书府内,也有人在商议着与那个穷书生有关的事情。
燕吉正月十六一大早赶到京城,旋即被纪承沛着人请到了尚书府。
“没想到那家伙如此狠毒,居然还藏了一手,不但让小弟我大丢脸面,还当面把小柔姑娘辱骂了一番,这几日我连n-ng雨阁都不敢去了,燕大哥,你可得帮我出一口气啊。”
纪承沛哭丧着脸,抱住燕吉一阵干嚎。
燕吉此次回家,在众兄弟面前大出风头,并且得到老爹承诺,要他在京城跟着叔父好好再学一年,到时会将家族的一只船队交给他打理。原本他只想顺顺利利h-n完一年日子,不愿意多惹事非,却经不住纪承沛几番哭诉,把心里对韩良的怨恨重又勾起。
安小柔是无数京城才俊垂涎y-滴的尤物,他燕吉自然也不例外。
“放心吧兄弟,此仇我一定替你报了。不过,若是明面上折辱他,有无数眼睛盯着,终究做不彻底,暗地里下手又有侯府梗在中间,我那叔父有些死脑筋,此事若被他查知,别看只是一个小小太学生,说不定会闹出严重后果来,何况还有祖良y-牵涉在内,所以无论如何,我二人都不能亲自动手,要做就得找京城外面的人来做。”
燕吉才说完,纪承沛精神一振:“你是说到外面找些道上的杀手,咔嚓?”
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燕吉冷笑道:“不识好歹之人就该得到他们应有的教训,此事我已有人选,包管那小子连骨头都不剩一根,到时候就是想查也无从查起。那人手段绝高,自然不用说了,就是有些高傲,须huā大价钱不可,——人由我去请,钱你我各出一份,你看如何?”
纪承沛听说要huā大价钱,暗里已在心疼,不过嘴上却说得大方之极:“此事本由小弟而起,怎能让大哥你huā钱?小弟我多少也攒下了点家底,多的不说,两三千两还是拿得出来,huā费便由我一力承担了。”
燕吉微笑道:“两三千两恐怕请人不动,这样吧,你我各出二千两,先把事情办成了,将来你再要感jī我,那且另说。”
纪承沛感jī涕零,连声应承,心里却在嘀咕:“杀一个穷书生也要huā费四千两银子?罢了,燕家财大势大,只燕吉这小子家里就有大船百艘,乃是一方巨富,眼下多huā点钱,把我二人拉到一条线上,将来总有我的好处。”
……
年后第一天上课的韩良并不知自己已被多方算计,经过这一段全心修炼,他感觉体内内气日渐活跃,还生出了几丝能柔能刚,能直能圆的涓涓细流,这是即将进阶到身相第三层真气的预兆,一旦进入真气层次,便可开始修炼窍x-e,实力必有大的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