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余小墨走进来。
余小墨未开口,凤紫苏抬眼望向他。
凤紫苏心头一颤,隐隐觉得一股巨大能量,倾轧而来。
余小乔望眼凤紫苏,又望眼余小墨。
“姐姐,别太担心,定能想到法子!”余小墨跟着余小乔出房间,安慰道。
余小乔“嗯”了声,去找李凌琰。
二人出江柳苑,行至河边,跳到大树上,坐于横枝。
望着天上月,望着眼前河。
余小乔冷声问:“是太子?”
“若真是昆雅师徒所为,应与太子有关。毕竟,甄氏是太子钱袋,众人皆知。可,可……怪就怪在这众人皆知,太子再蠢再狂,总不至如此明目张胆!”李凌琰面色凝重。
余小乔稍顿片刻,“你也有危险吗?”
“担心我?你这般在意我,我可会以为你对我动了真情!哪天和兄弟争个头破血流,也说不定!”李凌琰淡淡一笑,故作轻松。
余小乔肘击李凌琰,“别没正形,说正事呢!蛊这事弄得我七上八下!夺嫡之路太过凶险,要不咱们远遁避世,不管世间纷扰,如何?”
“父皇在,母后在,能逃到哪里。人生来就是无奈,穷无奈,贵亦无奈。我无夺储之心,别人却无放我之意。”李凌琰轻弹余小乔额头。
余小乔深望眼李凌琰,叹道:“现实面前,全得俯首称臣。无一人,得自由!”
说完,轻哼两句歌:“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骄。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李凌琰出神地听余小乔哼唱,侧头抬眸深望她,往口中灌口酒。
余小乔有些口渴,抢过去往嘴里灌一大口,辣地直张大嘴、猛扇气。
李凌琰笑笑,又是一口。余小乔也笑笑,又灌一口。
不知不觉,二人皆面挂酡红。
余小乔挥手吟道:“我偷了李白的酒,却换不来盛世风流。满一杯风月入喉,但求平安顺遂到头。”
吟罢,又一口入喉,强压心中悲忧。
李凌琰瞧眼余小乔,心道:得汝,琰幸;失汝,文命。无论我二人,谁与你长相伴,都望你开心灿烂!
半个时辰后,余小乔将许府放死契的密室地形图,画与丹朱和叶风,去寻乾坤佩。
余小乔、姒文命和李凌琰,探查昆雅师徒二人踪迹。
“嗖!”
一声肃啸滑过夜空,一只飞镖破窗射入,稳稳钉进屋内墙壁。
昆雅轻伸右手,微微运力,插纸飞镖,被吸至掌中。
打开纸条,垂眸一看。
昆雅面色沉紧,手掌一握,纸条成末。
“哎呀!”
躲在不远处高树上的三人,通过“蚊子”,观察屋内动静。
“怎么了?”姒文命轻声问。
余小乔“哎”一声,急道:“未看清……就被攥成粉末。”
李凌琰“哦”一声,埋怨道:“白长那么大眼!”
姒文命眉峰微动,轻声道:“我看到前两个字,好像是——除甄……”
“昆雅不是甄家请的吗?他背后是何人?”余小乔问道。
李凌琰垂眸,“莫不是二哥?”
姒文命一怔,幽幽道,“李墨尘?”
“皇家取名,这么不讲究吗?你们谁和谁都不挨着。”余小乔不禁叹道。
李凌琰幽幽道,“他本叫李承炫,幼时被敌军掳走,逃出后流落北疆,五年后被时任兵马大都督的穆老王爷救回大新。因在北疆,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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