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越发像个狗,转头忘记刚才撕心裂肺,用爪子滚一毛绒球,惊讶道。
“你钱,不是足够?干嘛拉俩太太入股?你不担心,桑台山刺杀,同她们有关?况,她们怎会信你一小丫头?二太太,可是插上尾巴,就能上树的主儿?”
“我用了‘读心蝶’,刺杀同她们无关。二位太太对正房嫡女,颇有芥蒂,也可理解!”余小乔掷玩一锭金子道。
“话说,既住同一屋檐下,不是生死仇家,还是合家欢乐得好!且,任何时代,风险共担、利益共享,都是拉近距离的捷径。”
余小乔起先语气平和,越说越激动。
“她们不是信我,是无法抵制长期免费顶级护肤品的诱惑。女人嘛?纵能禁住金钱勾引,也挡不住美丽诱惑。哪个时代,都一样!”
“可了不得,某人来大新后,格局大了,谋略多了,只差称霸江湖、一统河山!”
老木狗屁股一扭一扭,揶揄道。
“时也,势也!到什么山,拜什么佛。”余小乔靠椅背,摇头晃脑笑道。
余小乔挑几个伶俐丫鬟,每日采买药材、熟悉产品……忙得不亦乐乎。
老木夜夜研发细分产品,累得白日只知吐着舌头、呼呼大睡。
余楚霄打趣它,咋看老木这条狗,比咱们人都累!
皓月当空,夜色悠悠。
“珠子,我神珠!女人,皆是见色忘义的花痴!说话不算数!”
老木日日呛狗鼻子,嘟囔珠子,埋怨唠叨余小乔。
余小乔捂耳猛摇,快被老木嘟囔炸的头:“停!我去,马上、立刻、at once!”
余小乔自空间取出隐身衣,翻墙而出,又奔向姒府。
她功力恢复不少,轻功相当厉害。
姒文命于窗边,望月而立。
余小乔想待他入睡,伺机取珠。于是,窝进太师椅,寻舒服姿势,百无聊赖望着他。
融融月光下,莹白锦袍,随风而动。
身影,更添几分清冷。
烛光摇曳,微黄阑珊,眉眼间一分一毫皆精雕细琢。
余小乔不禁看出神。
姒文命突地快步走来,逼近余小乔。
栀子花香,幽幽飘来。
余小乔屏住呼吸,四肢蜷住,一动不敢动。
姒文命骤然止步,转身离开。
余小乔倒吸一口气,长长叹出,正要蹑手蹑脚,离开太师椅时。
姒文命陡然转身,左足上前,右臂一勾,闪身移步,将余小乔捞至臂弯。
为防她再撒药,将她两只手,紧紧扣住。
姒文命搂着手上有感,眼中无物的“人”,心跳震彻胸膛。
余小乔心也狂跳不止,一时忘了呼吸。
此时,姒文命身子扭曲抱一坨空气。这画面,落别人眼中,定十分滑稽。
“终于来了?”姒文命打破寂静,幽幽道。
余小乔惊道:“你能看见我?怎么可能?”
“看不见!但,能感觉你气息。前几日,夜里来的是你!解毒救我的,也是你,对吧?”姒文命冷声道。
余小乔奇道:“怎么可能!你一直昏迷,况我还……”
姒文命唇角微勾,“还给我,用迷药?哼!真当,能迷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