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轻哼,“你这什么强盗逻辑,我让你看了才吃亏好吗?”
萧绎有些扼腕,“这有什么?说不定我早就看过了呢。”
如果他每次亲近沈清欢的时候,脑海里闪现的那些画面是真的,他和沈清欢早就这样那样过了,那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他肯定早就看过了。
沈清欢浑身一僵,想要转身,又怕看到更刺激的画面。
“你说什么?什么早就看过?”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裳的声音,随后萧绎轻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好了,不闹你了,我先出去,你赶快换衣裳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后又关上,外面传来萧绎同大婶说话的声音。
沈清欢咬了咬嘴唇,一边换衣裳,一边琢磨萧绎那句话的意思。
上次萧绎向自己表白的时候,曾经说过他已经调查到六年前自己和他一起出现在了护国寺。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糖豆的亲爹,被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
可刚才萧绎那句话的意思,似乎在暗示他已经知道他们两个人发生过极为亲密的关系。
莫非他掌握了更确切的证据?
沈清欢心中惊疑不定。
她穿上了大婶的里衣,将大婶儿子的外衣穿上,将头发解散开来。
在水里泡那么久,头发湿漉漉的,十分不舒服。
从空间里找了一盒抗病毒口服液,她打开先喝了一瓶,预防风寒。
她正一点点的绞干头发,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萧绎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快趁热喝了,外面雨太大了,我和大婶说过了,在他们家休息半日。
我估计长风很快就能带人找过来,你喝了姜汤先上床睡一会儿。”
沈清欢接过姜汤,问他,“你喝过了吗?”
萧绎眸光灼亮,“这么关心我?”
沈清欢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现在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高高在上和冷漠,在他面前就跟个无赖似的。
她小口小口的喝着姜汤,丢了一瓶抗病毒口服液给他。
萧绎接过来,拧开瓶盖就喝了。
沈清欢轻笑,“不怕是毒药?连问都不问。”
萧绎深深的看着她,“能被你毒死,我也愿意,前提是你如果舍得。”
沈清欢踢了他一脚,“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没了你,世界都清净了。”
萧绎一脸伤心,“你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
“伤心死你得了。”沈清欢轻哼,见他刚才着急出去,头发未来得及散开,忍不住道:“你怎么不将头发散开?这样窝在一起更容易感染风寒,而且会得风湿头疼。”
萧绎坐到她跟前,眼巴巴的看着她,“你帮我散,我自己弄不好。”Μ.
沈清欢皱眉,“这么大人了,散头发不会啊?自己弄。”
萧绎小声咕哝,“没良心的女人,早知道就不跳下来救你了。”
沈清欢心神一震,萧绎是自己跳水里来救她的?
其实想想,上次她从河堤上滑下去,也是萧绎跳下来救得她。
最近怎么总是被这家伙救来救去的?
是她太倒霉,还是这家伙孽缘不散?
沈清欢抬头,就看到萧绎正歪着头和自己的头发奋战。
他这几日虽然身上穿的是短打,但头发束发的用得还是象征他王爷身份的玉冠。
此刻头发沾了水,有些缠在了玉冠上,一时拿不下来,急得他似乎要硬拽。
沈清欢看不下去了,“还是我来吧。”
她上前一手托着玉冠,一手小心的往外绕缠在里面的头发。
萧绎歪着头靠在她身前,忍不住脑袋在她身上噌了下,“果然,欢欢对我还是好的。”
沈清欢被他逗笑了。
他这副模样就像是很久以前自己养的狗狗一般,喜欢贴着自己,蹭着自己撒娇。
她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坐好别乱动,小心我扯下你一绺头发。”
“扯下就送给你了,结发夫妻嘛,欢欢你也可以送我一绺头发。”
沈清欢无语,这家伙可真能扯。
萧绎见她不说话,也就安静下来。
沈清欢小心翼翼的绕着他的头发,有心想问他为什么几次三番救自己,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自己是在明知故问。
他上次已经表明了心意,若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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