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自然不可能滚进来,他已经出门了。
沈清欢吸了吸气,走出了院子,正准备去找糖豆,下人过来禀报,长宁候让人来请她回去一趟。
沈清欢并不想见长宁候府任何人。
“就说我不在。”
下人去了,很快又一脸为难的回来了。
“长宁候亲自来了,说他今日一定要见到王妃,不然……”
沈清欢皱眉,“不然怎么样?”
下人支支吾吾,“他说即便在府里,小公子总有落单的时候。”
沈清欢脸色铁青,沈启这个人渣!
先前用沈珏威胁她,如今发现了糖豆的存在,又准备用糖豆来威胁她了。
“让人进来吧。”
长宁侯进来后,见沈清欢在椅子上端坐不动,不由神色阴沉。
“如今都敢不回侯府见我了,呵,这是在我面前摆王妃的谱呢?我告诉你……”
沈清欢不耐烦的打断他,“说你今天来的目的。”
她没心思和沈启掰扯。
长宁侯阴冷的扫了她一眼,在沈清欢旁边坐了下来,“告诉我,沈珏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沈清欢先是茫然了一瞬,随即又故作吃惊的站起身来。
“沈珏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他去哪里了?”
长宁侯眯着眼,“在我面前装,你还太嫩了,放眼整个京城,除了你,还还会去关心他?”
“他可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你为了他连被我打都忍下了,这就充分说明了你在乎沈珏。”
“可今儿我让人通知你回去,你竟然置之不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笃定我不能用沈珏威胁你了。”
“如果不是你把沈珏带出侯府,并把他藏起来,你为何敢这般放肆?”
沈清欢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
不过她也没想着刻意隐藏这件事.
她嗤笑一声,半真半假的说:
“证据呢?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是我藏起了他,拿证据出来说话啊。”
“没有证据,就别在这儿诈我,呵呵,若我真的有救出沈珏的能力,我一定在你打我巴掌那天晚上,就把他带出来了,不会等你丧心病狂的砍了他一根脚趾。”
长宁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真的不是你把他藏起来的?”
沈清欢面不改色的任他打量,看起来没有半点心虚。
长宁候冷哼一声,捶了捶桌子,声音犹如淬了毒一般阴冷,“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这件事是你做的,否则,......”
沈清欢冷哼,“否则怎么样?杀了我和沈珏?长宁侯,你还真是不断的刷新我的三观下限。”
“虎毒不食子这句话放在你面前,都有点侮辱老虎,你都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只能称为丧心病狂的疯狗。”
“你.....”长宁侯大怒,想也不想的伸手就要打她。
手举到半空中再落下来的时候,忽然就定在了那里。
一根银针扎在了胳膊上,长宁侯只觉得胳膊一阵酸麻,再也动弹不了。
“混账,你对本侯做了什么?”
沈清欢冷笑,“第一次被你打,那是因为在长宁侯府,我没有发防备。”
“如今在我的地盘上,想打我,门也没有。”
她说着,又一根银针扎进长宁侯的胸前的穴位上。
长宁侯只觉得整个身体顿时又疼又麻,疼得他想原地跳脚,偏偏整个身体又动不了。
“孽女,你个不孝的东西,竟然敢这般对我,我......”长宁侯黑着脸骂沈清欢,刚骂了一句,就看到沈清欢拿着一跟银针贴在了他耳垂上。
她的眸光清澈而冰冷,声音犹如淬了冰一般,“再多说一句,我直接穿透你的嘴。”
长宁侯嘴唇翕动,想说什么,看到贴着嘴唇的银针泛出的银光,到底什么也没说。
沈清欢冷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保证会亲手送你上路,很痛苦的那种上路方法,保证你死前受尽折磨。”
长宁侯瞳孔微缩,“你敢。”
沈清欢撇嘴,银针直接扎进了长宁侯的嘴唇,“让你看看我敢不敢。”
阴沉快很稳准的扎透了长宁侯的两片嘴唇,如同被缝上了一般。
长宁侯疼的脸都狰狞了。
沈清欢这才拔出银针,后退一步,“以后别再来烦我,也别打我儿子的主意,否则我见你一次扎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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