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乡镇。这个时候,虽然古城县的工业基本上为零,古城河也没受到多少污染,河水清澈的可以让沿岸的人打来洗衣做饭了。
但是,随着社会的展,即使古城县不展工业,这条河流被污染也是必然的。这对罗溪乡的养殖大计来说,可不是一个好迹象。曾绍清就是希望能够提醒陶世清,对古城县的展做好较为长远的规划,不要造成古城河的污染。
曾绍清父子说着话的时候,罗月已经收拾好厨房,回到客厅来了。看见曾钦铭和儿子谈笑风生的样子,就问道:“铭哥,你和绍清说些什么啊,看把你乐的。”
曾钦铭的麻烦被曾绍清给解决了,心情大好,笑道:“呵呵,当然是高兴的事情啊。唉,小月,你可真的是帮我生了个好儿子啊。这不,他才回来,就帮我解决了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大麻烦。我心情这个高兴啊,就真的没法儿说了。”
罗月一听老公的话,心中也是十分的舒畅。事实上,曾钦铭自从到县里上班以来,一直就像是显得心事重重的,这可是让罗月很担心的。尤其是曾钦铭出任罗溪乡党委书记以来,他皱眉的时间就更多了,罗月对此也是忧心忡忡,只是,自己没办法帮上忙,也只能是在那里看着干着急。
现在听老公说,这问题居然被儿子解决了,罗月自然也开心了,得意的说道:“那是,也不看是谁生的儿子。”
曾钦铭和曾绍清就相视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之后,罗月就问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曾钦铭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罗月听了之后,也说道:“铭哥,绍清的担心也是所我担心的。这马上就过年了,乡政府的人下去做的那些事情,很容易引起矛盾啊。而且,你也知道,我们县是少数民族地区,主要是苗族,这民风本就比较彪悍,这种出事的风险就更大了。”
“嗯,这我知道。不过,我们乡因为这两年展蔬菜大棚的原因,大家的日子还算是好过的,生那种牵牛赶猪拿锅碗瓢盆的事情极少,应该不会生什么事情。”曾钦铭说道。
“爸,这事情大意不得。小心无大错,这当一把手的,最是怕下面闹出民变这样的事情,那对今后的仕途影响都非常大。我觉得吧,反正我们乡交不起提留统筹的人家非常少,也不在乎那么几十百来块钱,你就交代下去,今后如果实在是交不起,可以暂缓,一定不能难处民变。”曾绍清继续给自己老子打预防针。
“可是,这要是总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有些人有意不交税啊。”曾钦铭有些担心的说道。
“爸,你担心的这种情况,可能存在,但是绝对不多。这和闹出民变的风险比起来,完全没可比性。所以,宁可出现一些这种情况,也不能闹出难以解决的矛盾。而且,要真的是有那种不讲理的人家,采取强制措施,大家也不会说什么了。”曾绍清说道。
曾钦铭连连点头。在古城县生活了十来年的他也知道,古城县虽然民风彪悍,但是,大家也都非常淳朴。那些农民要不是真的交不起税收,也没有谁有意不交。即使万一出现一个这样的人家,那也比起生民变的后果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