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萧锐的目光冰冷漠然。为什么他们都被镀上了一层嫣红呢?她擦了擦眼睛,满手猩红,带着刺鼻的血腥味。
"对不起,我没用力啊,你怎么样?"莎莉故作吃惊地掩口,见阮浩走到这边来,扑到他跟前忙不停地解释。"浩哥,她掐疼我了,我不小心一推,没想到会这样,怎么办?"
"你得罪了萧先生的娇客,你说呢?"阮浩懒散地站在一旁,睨了她一眼。
"锐哥..."
萧锐抬手阻止了莎莉的话,"行了,你们女人间的事,我没兴趣听。"他厌恶地看了地上流血的叶韶光一眼,"回去休息吧。"
阮浩望着叶韶光离开的背影,似笑非笑。"萧先生还真是无情啊,那位小姐得多伤心啊。"
伤心倒是没有,叶韶光只觉得愤怒,不管怎么说也是萧锐带她来的,他怎么能那么冷血,连个医生也不帮她找,就让她额头上流着血回到游艇的客房。
客房的设计亦是奢华得令人咂舌,她此刻却没有心情观赏,到浴室找了条毛巾摁在额头上的伤口处。还好只是擦伤,伤口不深,血流得也不多。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让她只能坐着,不能躺下休息。
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困倦和疲惫让她迷迷糊糊地坐着睡着了。迷蒙中额头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清凉的感觉让她舒服得想叹息。可是不到一会,好似有谁在脱她的衣服,这个认知让她猛地清醒过来。
"别动,是我。"萧锐摁住了她的肩头,不让她蹦起来。
"萧锐,我受伤了,别..."身上的衣服皆被褪去,叶韶光有些害怕,后背的伤还没处理,玻璃碎片还留在上面。
萧锐手指一顿,低低地笑出声来,"傻丫头,你以为我在干什么?"他把灯调亮些,让叶韶光看清他手中的工具,那是一把医用镊子和酒精棉签。
"你是...在帮我治伤?"叶韶光不确定,"为什么不然医生来?"
"这种好事我怎么会便宜医生,"他一边拔出那些碎片,一边抚摸她未受伤的肌肤,"你的皮肤真好,细腻得像婴儿一样。"
叶韶光默然,还以为他是好心帮她,果然还是为了他的私心色欲。
"刚刚为什么不用手护住头?"后背的碎片都被取了出来,萧锐细细地给伤口处上了药,搂着她问出自己的疑惑。一般人在遇到那样的危险时,会直觉地护住头,而不是护着手臂。
"只是玻璃碎片,即使伤到头也是小伤。手指比头更敏感,如果伤到了就有可能影响拉琴。"保护手成了她的习惯,也许一个伤口就会让她演奏不出细腻的曲子,所以危险来临是她的直觉是护着手。
她的回答让萧锐沉默了半晌,就在她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萧锐突然开口。"从明天开始不用去席瑞上班了,也不许去兼职。会不会做饭,如果不会就去学,我的早晚餐由你负责。"
"为什么?"她去席瑞才一天而已,怎么又不让她去了,这个男人的反复让她一时接受不了。
"你不需要知道,听从我的话就行了。"萧锐恶意地按了一下她的后背,"还有,别以为我不在你身边就随意放肆,我最讨厌女人不干不净,你谨记这一点。如果让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有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