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放回去吧。放好,你这安全吗?”宋一琦关切的问,“绝对安全。”他响亮的回答。她看着包虞把折子重新放回箱子,挂锁,上锁,一切完了,他看着她灯光下光洁细腻花容月貌的脸,再看看她起伏有致的胸,“赶快换吧。”他已经有些饥不择食,对于他这样长象普通的男人来,能有这么一个在他看来赛西施的女人陪他上床,就是醉死花丛中也值了。他同时又庆幸自己攒粮票攒钱的正确性,如果不送礼,他现在可能还穿着黑不溜丢的脏衣服在烧锅炉,怎么会有如此光鲜美丽的女人给自己主动的投珠送抱,他想,没有投入就没有产出,这就是残酷的生存法则。
她在床上扯旧床单旧被套,这个多年来生活如同打光棍的男人如影随形,她到哪,他粘到哪,人在她的身后,手却从后边把她的腰搂上,不时的亲她的头、脖颈,另一只手已经拉开裙子的拉链,伸到里边的内衣里在她的胸部两边来回抚摸。
好不容易换完了,宋一琦把换下的脏被套、床单、枕套全部从床上扔到地上,包虞给宋一琦两下把鞋脱了扔在地上,包虞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包虞开始站在地上*服,宋一琦看着这个男人脱下了上衣,他的腰上是一圈圈与年龄不相称的脂肪群,可能是这几年好吃的吃的太多,营养严重过剩,与以前那个又黑又瘦的锅炉工判若两人,她想。他很快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里边灰色的丁字裤,他很快褪去,扔在凳子上,爬上床。他一把拉开被子,把两人都盖在下边。宋一琦被他温顺的压在下边,他开始剥她的裙子,脱完了,一边用嘴亲着她的身子,一边开始扒她里边的内衣,他几乎是同时撕下了她的内衣和*。
包虞已经记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这么酣畅,可能是去年过年回家的时候吧。但是,老婆和这个女人有着本质的不同,老婆是一个仅仅在乡下开了一个商店的不识字的农村妇女,怎么能和自己床上的女人划等号呢?她有脸蛋、有身段、还有生活的情趣。
此刻,他躺在她的旁边,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不时的仔细端详一阵,嘴不停的在她耳根、脸上乱亲一气,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他感觉这就是他现在需要的生活,而不是以前的清心寡欲,自我欺骗,自我麻醉的生活。受道德、良心之类的束缚。“以后,你每晚就住这得了,现在,我身边没有女人我是一天也活不下去了,我已经燃烧起来了,你不能让我独自熄灭,你得在燃烧中陪我一起熄灭。”他认真的,又亲了她一下。“好啊,我愿意。”宋一琦温顺的蜷在他的怀里。
第二天,宋一琦睁开眼睛的时候,外边,天已大亮,一缕阳光通过窗户缝隙照了进来,她看看身边的人,他还在熟睡,时不时的出轻微的鼾声,昨晚他太累了,完全是纵欲过度,恨不得把多年压抑的感情全部在这一晚释放了,弥补了。
她又低头看了一会这个男人,他不高的个头,长着一张普通的面孔,粗粗的眉毛,大国子脸,厚嘴唇,实在是太普通,没有什么有特征的值得赞美的地方,她想到了帅气的赵登高,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但是思想的火花转瞬即逝,宋一琦的思绪很快回到现实中,转念一想到包虞锁在抽屉里的两个定期存款单,想到单子上的巨额存款,她马上热血沸腾,开始自我安慰,有得必有失,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存款单是帅气的赵登高不可能拥有的东西,一个人不可能完美的无可挑剔,肯定是这方面很好,那方面就有所欠缺,不可能有那么多好事让一个人同时得到,想到这,她马上释怀了。
她很快穿整齐,下了床,穿上鞋,开始收拾脏乱的屋子,她站在凳子前准备先整理桌子上的东西,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放着杯子、剪刀、抹布,一盘花生米已经有些干篦,不知放了多久。铺开的稿纸放在桌子正中,稿纸最上边,字迹粗造的写着一行字:父母、老婆及三个女儿,你们好!稿纸上放着一枝笔,笔帽扔在一边,稿纸的旁边,放着一摞信,最上边的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写着电机厂的地址和包虞的名字,最下边写着寄信人的地址,她一看,肯定是他家的地址,某某县某某乡某村某队。她看了看包虞,他正沉沉入睡,她拿起最上边的信封,抽出里边的信,看起来,里边全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什么隔壁王奶奶家的羊下了一窝崽,李爷爷的孙子上大学是完全公费之类,她看看落款,媳妇:刘*,明明信是娃娃歪歪扭扭写的,可落款却签的大人的名字。字迹完全是两个人,她赶紧拿起笔,在稿纸的后边抄下了地址和名字,顺手塞到了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