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琦在电机厂的相好很多,大多象朝露一样转瞬即逝,经不住阳光的暴晒,仅仅是逢场做戏,各取所需,互相利用,是一种纯粹的**交易或者互相的满足而已,根本不可能有实质性的进展。
但她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渴望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老公,节假日或者逢年过节,自己的情人们都回家去陪老婆孩子了,这时的她,孤独、落漠一齐涌上心头,同样是一个女人,尤其是还很有姿色的漂亮女人,她心里特别不平衡,特别渴望自己的身边也能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整天能围着她?寒问暖,娇着她宠着她,尤其在诸如生病、生日、过年过节的时候,她的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在她的情妇生涯中,真正和她谈婚论嫁的有两个男人,一个是电工赵登高,另一个是采购员包虞。
宋一琦看上的第一个好男人赵登高,准备与他长相厮守,这个好男人此时成家多年,已经有老婆有孩子了。
电工赵登高家在河北,他是一个志愿兵,在部队当兵12年,长的高高大大,浓眉大眼,拓拓实实,一年四季都理着很精神的寸头,一眼看上去,顺眉顺眼,论长相,应该算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他当完兵分在电机厂,先在车间当工人,后来嫌苦嫌累,就把后勤科朱科长巴结了一下,买了些名贵烟酒,又送了些钱,被朱科长从车间要过来,到了后勤科。他从车间出来后拜师傅学电工活,慢慢的在实践中不断锻炼的他就成一名专职电工,老婆是他还在部队的时候,父母在农村物色好,给他娶进家门,后来给他生了一儿一女,他们常年在农村生活。
宋一琦是怎么认识赵登高的呢?来有一段故事。
电饭煲是当时很时髦的稀罕东西,在很多家庭蒸米饭用铝制锅的时候,王厂长有一次到南方出差,为了讨好宋一琦,买了一个回来送给她,她用了几年时间一直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夏天,中午,宋一琦下班后,准备蒸米饭,插头插上后,指示灯怎么也不亮,她估计是哪儿烧坏了。她只好到食堂将就着吃了一。下午,她去电工班找电工,准备请到她家去给修电饭煲。
那天轮到赵登高在电工房值班,他正站在窗前看报纸,宋一琦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进了电工房,第一眼看见了赵登高宽厚饱满的脸堂,他上身穿一个白色的短袖,短袖洗的干干净净,各处熨的有棱有角,下边穿着条藏蓝色的休闲裤,上衣在裤子里扎着。
他人长的一表人材,衣裤穿的立立整整,看上去干练、帅气,特别有成熟男人的韵味,宋一琦眼睛一亮,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心生好感,内心一下溢满了温柔。
她走上前去,声音有些颤,嗲着柔的快拧出蜜的声音问:“师傅,请问你们这的电工呢?”赵登高快把报纸放下,抬起头,正要话,一看眼前出现了一个绝色的美女,白皙的皮肤紧致饱满,瘦的瓜子脸,巧的嘴巴,高挑的身材,身穿一条长过膝盖的水红色的连衣裙,露出半截莲藕一样雪白的胳膊和细腿,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细带凉鞋,脚指头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美丽的无与伦比。
赵登高常年和老婆分居两地,何况老婆在农村,怎么能跟眼前的这个气质脱俗、光芒四射的女人相提并论,因此,他眼前一亮,当时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
“噢!啊!”赵登高有些语无伦次,话不成调。宋一琦到底还是见过些世面,内心即使波澜起伏,表面也不动声色。她故作镇定的:“是不是都不在?都到车间去了吗?”“在!在呀!我就是。”赵登高恢复了常态,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是吗,你就是电工!”宋一琦有些惊奇,不由张大了嘴巴,用怀疑的腔调。“是呀!不象吗?哈哈哈。”赵登高出爽朗的笑声,笑声充满了男人特有的磁性和阳刚,笑声在诺大的房间来回回荡,宋一琦听着这笑声,有些醉了,愈嗲了。“不象,不象,就你这长象,就你这打扮,简直象是厂长的秘书,哪象个电工?简直是大材用了。”两人你来我往,相谈甚欢。最后,宋一琦明来意,赵登高爽快的答应了,宋一琦就告诉了他房子在几区几单元几号。
下午还没到下班的时候,宋一琦早早溜了,到菜市场买了些新鲜蔬菜和水果。回到家,麻利的把蔬菜水果洗干净,蔬菜切好,在厨房的碟子里,水果洗干净放在客厅的果盘里。
赵登高按响门铃,宋一琦从厨房冲出来,一边跑一边喊:“来了,来了。”门被快的拉开,露出了那张如花似玉、娇艳欲滴的年轻、青春、光鲜的脸。
宋一琦中午的裙子换成了上下分开的白短袖黑短裙,腰上系了一个黄色的围裙,越显得花枝乱颤,美艳动人。赵登高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目光迷离,腿有些软,站在门口呆了似的迈不开步。宋一琦站在门口笑魇如花,一手扶着门,“快进来呀!”一下把赵登高拽进门,门“砰”的在身后关上。
进了门,宋一琦拉着赵登高在门口换了一双大拖鞋,领着他进了厨房,“喏,在这哪!”她指指案板上的电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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