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到陆地吗?塞伯肯特!”我无力的在甲板上叫着。
“大人,四周都是茫茫的大海,什么也看不到。”塞伯肯特有气无力的应道。
几天了,我们在海上缺水了数天,现在个个口干舌燥。
“是谁***只有在沙漠才会断水,我把他拉来海上不给他淡水,我看他怎么活!”我不停的咒骂着。
温温跟吾图撒合里不知道为何,从那天起就一直昏mí到现在。
少了船医跟测量师,我们的日子苦不堪言。
好几个在海难中受伤的弟兄伤口都是简易的包扎,还有几个水手水土不服,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无法正常工作了,现在天天躲在水手舱里休息。
虽然不断粮,却缺水了,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疫病会爆。
非洲的航海图我们根本没有,温温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们只能依靠罗盘知道自己走的方向没错,却无法寻找最近的岛屿补充淡水。
妈的,我怎么就这么白痴,为了省技能舍不得自己去学个测量学,我现在懊恼死了。
“大人,这是最后几个椰子了,”格尔哈特拿着几个黄的椰子,那椰子已经有些干瘪了,就好像老太婆下垂的xiong部。
“拿去给那几个伤号和两位女士吧,这该死的天再不下雨我们可真要渴死了!”我强忍着喉咙喷火的痛苦,做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决定。
“是,大人!”格尔哈特眼中充满了崇敬。
靠,我就是这么大公无sī的圣人!我开始自我表扬一番。
海里钓上来的鱼虽然可以吸血,不过浓重的血腥味跟海鲜特有浓重的腥味真的是呛死人也吸不出多少水分来。
整条船所有人全身上下都因为盐分的缘故,不仅衣服上沾着一堆盐星子,就连身上各块皮肤都雪白雪白的,还是很病态的那种。
“大人!吾图撒合里大人醒过来了!”一个水手兴匆匆的跑过来向我报道。
我登时精神一振,随着水手跑进了舱室,只见吾图撒合里正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沾着一些椰汁,一个椰子壳放在旁边。
我兴奋的叫道:“吾图撒合里,你总算醒了,可把我吓死了!”
吾图撒合里有气无力道:“让大人担心了,大人,这次总算大难不死。”
我高兴道:“你再休息下,你醒了就好,一会把温温那xiao子nong醒,我们现在可是完全找不到岛屿取淡水!”
吾图撒合里忙晃动着虚弱的身体挣扎的爬了起来道:“大人快带我去看他。”
吾图撒合里这个船医用妙手回net来形容一也不为过,外科医术精湛的他,很快的将昏mí中的温温nong醒了不,还把那批病怏怏的伤号治得生龙活虎。
“舍得醒了啊,hún球!是不是做net梦了舍不得醒!”我望着我的心腹爱将,多日来压抑的隐晦一扫而空,人活着就是最大的资本。
“古少,我可真以为自己挂了!”温温感慨道。
“挂个mao,现在不是好好的?快看看我们现在在哪,找个附近的岛屿让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淡水,再没水喝,我们可真的要全挂了。”我怒道。
“是!是!是!”温温忙使用测量技能。
“咋样?”我问道。
温温茫然道:“四周全是骇,一块陆地也没有,我也无法判断这里是哪。”
完了!整条船上的人彻底的绝望了,如果温温没醒,也许大家还抱着一丝希望,能多坚持几天。而现在温温的话相当于给了全船的人判了个死刑,一个无法赦免的死刑。
测量师温温,能测量的范围,以“火眼号”的航行度,最少也要走七天。
七天!整整七天航程的海域,一块陆地也没有。
完了!这次注定要全军覆没了!
我们已经断水了,而且很多人都是好几天仅仅分到一个干瘪的椰子。
“提督大人,我们还能活下去吗?”一个水手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他的嘴net已经裂开,上面一层厚厚的白色粉末。为了照顾生病的弟兄,他把这三天分到唯一的一颗椰子给了伤号。如今还能站着跟我话已经是个奇迹了。
我没有回答,所有人也没有吭声。
我看了看还活着的人。
李大福胖胖的身板已经因为脱水而变得浮肿,再也没有我当初在杭州港遇到他时的富态了。
查特吉、约克还有塞伯肯特已经瘦得跟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