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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咧嘴,瞅着窗外昏黄的街灯。
忽然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来,竟然带着香气,那窗帘被轻轻拂起。
我正纳闷,只听得老陶家的房门被缓缓打开,我心想着难道是门没关好?夜里风大给鼓开了?想罢我就打算起身去关门,可着身子却怎么也动弹不了!只有眼珠子能动!那香味越来越弄,紧随着隐约见到一个白影晃晃悠悠地在厅里面转来转去。是林水?可若是她大可不用这般吧!?现在我根本没法动弹!做梦?做梦哪能这样般真实?
“啊……啊……”我努力张开嘴想话,发出来的声音却只是轻微像是婴儿一般的“啊”了两声!
***,这种感觉最让人不舒服了!不让我动也就算了!还不让我出声!你这要真蹦出个啥吓人唬道的东西我想喊喊不出来,不得吓死我呀?心里面这么想,满是焦急!该死的这里间卧室里的带行和陶映红还是一个劲地打呼噜!
我心里“阿弥陀佛”地一顿叨咕,最后还是想到林水,林水呀,要是你可别吓唬呀,有啥事咱行吧,不用这样吧?要不是林水呀,您老人家串门走错门了吧?我这可没招您惹您呀!
正这么想着,接下来传入我耳朵里的声音让我差没尿裤子!
那么熟悉!好像千年之前便已经在这世间回转!
“……你跑不掉的……”
“……你逃不掉的……嘿嘿……”
我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发麻心跳加速!
妈妈的妈妈我的姥姥!
“跑不掉!”
“逃不掉!”
“嘿嘿!”
“嘿!”
这是笑声么?整个声音都是发颤的!忽长忽短!忽高忽低!神经错乱,让人压抑,让人浑身发毛!他娘的腿!这么大动静里面的带行和陶映红一反应都没有?睡的也太死了吧?
睡的太死?死字在心里面一出,忽地眼前浮现出一张被砸扁了脸!周大生!我“咯喽”一口气没上来差背过气去!想闭眼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上!正这时候只见得那张被砸碎的脸缓缓转过,露出一张惨白的脸,眼睛无神的睁着,这也没有下雨,他脸上却湿漉漉地,一滴一滴地滴水……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一咬牙再也忍受不住,一股子急火着上牙堂,“嗷”一嗓子喊了出来!整个身子也像是猛然坐起!
这才发现周围什么也没有,窗外天色已经微微见亮,我浑身湿漉漉的出了一身透汗!
这难道是做梦?
侧耳听了听带行和陶映红呼噜声了许多,但肯定都还跟周公他老人家喝着酒吃着肉。
我长叹了口气,晃了晃脑袋,如果这是梦,那这梦也太过真实,亦或是我现在仍在做梦,那我什么时候是醒着的,什么时候又是在睡梦中的?
“林水……这些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什么时候能好好的给我讲讲,清清楚楚的告诉我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或者你们都在骗我吧……”我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声嘀咕,满脑子都是林水的样子,那娇好的身段,还有好听的声音,虽然长相不是倾国倾城,千里挑一,但最起码也是五十里面挑出来的。我胡思乱想,抬眼又看了看表,这才凌晨四多儿,虽然还有些困意,不过经这么一折腾那还能睡着?直等到天光大亮,这俩人睡醒。仨人简单吃了早餐,又各自收拾行李,自然刘叔又给我们准备了一堆有用没用的零碎东西。这时候我心里已经打好算盘,此一次去什么我也得明白,讲清楚,不跟这日本玩儿了!但是我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把我的想法跟陶映红和带行。
“这人咋这么多?”老陶一咧嘴,皱着眉往车厢里看,后面就是我和带行,仨人提着大包就这么挤上南下的火车。
“还,要不你就坐飞机去!”我用包了陶映红后背一下,示意他赶紧往前走,这老陶被我这么一撞回头恶狠狠瞪我一眼道:“坐飞机?老子开飞机去!”我“扑哧”一笑道:“得了,赶紧往前走!”
就这样折折腾腾,总算在“咣咣当当”了一天多,这才到沪申站,下了车我腿一软差坐地下,深吸口气道:“我你这孙子咋想的?我不让你买卧票么?你买硬座?!”老陶一梗脖子道:“怎么着吧,你卧铺票,你给钱呀?再你咋不去买你让我买?还有买完了不,这都到地儿了你嘴叭叭叭个啥劲?”
呈现在眼前的这座我华夏大陆最大的城市,可谓经济、贸易、航运的中心,正是尽显繁华,不过瞧瞧这车站周围还是同那所有地方一个样子,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乱乱糟糟,不有位伟人曾经过么:“咱啥都缺,就是不缺人!”
“这就是那冒险家的乐园?”老陶抬眼看看天道:“哎呀,这天空都格外的蓝呢!”
“行了,装个什么劲!别总这样好吧!?”我罢掏出电话给苏打,想问问她们什么时候到,哪知道这苏一行人足足比我们早到了大半天,现在正找了个落脚的地方等我们。那能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我们马不停蹄拦了辆车,告诉司机那极其别嘴的地名,赶着忙地赶了过去。司机听我们的口音就是东北的,很明显看得出来这司机微微有些不屑,又透着窃喜,有一句没一句地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跟我们聊天,这样一来整的我心里直嘀咕,别的不怕,就怕这厮开着车兜圈子我可就吃了哑巴亏,最好是我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呀!
不过这到底有没有绕路我也不得知,辗转总算是见到苏,依旧清清爽爽的样子,他的未婚夫陈啸春见到我们也很是热情,除了这俩人以外,还有一位身高一米七二左右的高挑女子!这个子高不,身材也很是傲人!老陶一打眼就不肯将眼睛挪开!带行也一时愣神!我也看了两眼,才咳嗽一声问苏道:“这位是?”
“哈哈,瞧你们那样儿!见着美女挪不开地儿了?”苏咧嘴笑了开来,她身旁的高个儿女子也微笑起来。“这是我表姐,摄影记者!”
还不等我话,也不等苏完,老陶上前一步去道:“摄影记者?嘿!真巧了!我有一哥们儿也是摄影记者!”我听罢瞥了他一眼,这子明显是要拿那猴子事,也懒得理他,便听着老陶开口道:“我叫陶映红!听着名字就红红火火!您贵姓呢?”苏的表姐抿嘴一笑道:“我听过你,把你的很英勇呢!”这话一出口没想到老陶竟然脸红了起来!我不觉好笑,连身后的带行都笑出声来。
“那是……嘿,嘿嘿……”老陶笑着头道。
“我叫林水……”这高个女子接下来自己的名字,我听到这俩字脑袋“嗡”的一声,浑身汗毛立起来,一哆嗦就是一身汗!哪知道她话没完,原来下面还有下文:“我叫林水莲。”
“水莲……”老陶听完轻轻重复一遍,然后咧着大嘴道:“很高兴认识你呀!”
我心里长出了口气。
“这次表姐出差,正好我们碰到了。”苏边边同陈啸春帮着我们拿行李。
简单聊了几句,便用“FCB”告知的联系方式联系了这家“著名”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