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大王无碍,那是最好,那是最好!吕将军风尘仆仆,也奔了一夜的路,看来是累了,我吩咐下人们
听到他想拖延时间。便直接打断他的话。道:“我来齿蚓一是为了休息,也不是为了看茶,而是接管整个南蛮军,甚至整个南蛮千百部族。怎么,董老将军,你不想配合吗?”
董会阿听到吕布这么不给面子,面前一句话就将所有路都给封死了。不禁脸色一变,也跟着霍然而起。厉声喝道:“吕布,这战旗是大王心肝宝贝。平日里呵着护着保存得一尘不染,看得比生命还珍贵,而你却随随便便地玩徒这面战旗,分明就是从大王手中抢夺而来,我现在敬你,是看在战旗的份上,现在既知这旗是你抢夺而来,那也用不着再与你客气了
他的话还未完,吕布已经伸出手去,一把抚住他的咽喉,轻轻一拗,只听一声轻脆的略嚓声,他的喉骨已经生生地被拗断,手脚一阵剧烈抽搐,很快便没有动静,整个人像烂泥一般软瘫,吕布直接就将尸体抛到大堂外面,取出军魂战旗。重重地插在地上,对大堂内的几个,年轻蛮将大声喝道:“大王令我诛杀怀有叵测之心的董会阿,这旗便是见证!你们几个也想做叛贼董会阿的死党,继续与大王作时吗?”
那几个。年轻的蛮将本是血性中人,见到吕布轻而易举地将董会阿的脖子拗断,立玄血液冲上大脑,拔出蛮刀,正要哇哇大叫地冲上前来,但听得吕布口口声声左一个大王。右一个大王,一下子就听懵了,因为按照吕布话中的意思,董会阿是想背叛大王的乱贼,如果跟顺他与吕布作对,那也将是背叛大王的乱贼。整个南蛮部族都将群而诛之,这个罪过可就大了。不是谁都可以担当的起,因为这很可能就诛连自己的族人。
一时之间。那几个蛮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人人都举着刀。但却人人都不敢再作进一步举动,就像凝固的雕像僵硬在当场。
院子外面的蛮兵们听到动静。又见到董会阿的尸体被抛出大堂,落到院子中,立玄哄地一声都冲了进来。但见到大堂内的蛮将们极为忌讳。不敢动弹的模样,也不敢再有进一步举动,只能将大堂围个里三层外三层,等待长官们的命令。
布轻轻一吹军魂战旗,依附在上面的成千上万的阴灵们轰地一声便如同海涛一般涌了出来,飞舞在众人头上空,一下子便黑压压一片,就仿佛遮天乌云一般,数量竟比城内的蛮兵还多,不仅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蛮兵们反包围个水泄不通。还将城内所有的蛮兵蛮将都全都看守住,只待吕布一声令下,便蜂拥杀之。
蛮兵蛮将们哪见过如此场面,见到这些凶神恶煞的阴灵们,全都面如土色,再加上他们都知道这军魂战旗是孟获大王的命根子,因此对吕布的话信了几分,再加上现在倒被人给包围起来,刀枪相向,心中虽然几分疑虑,但在死神面前却哪里顾得了这许多,不少蛮兵已经开始跪下拜倒。口中大呼:“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这话就像瘾疫一般,很快便感染了所有的蛮兵蛮将,即便是最不情愿的蛮兵蛮将,听到众人大呼“大王万岁”也不得不跟着跪拜下来一同呼唤,一时之间,在吕布周围,所有的南蛮军到拜一地,让他既惊又喜,不过更让他惊喜的还是全城上空都在回荡着“大王万岁”的口号。很显然,跪拜呼喊“大王万岁”的可并不只是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蛮兵蛮将们。
吕布见居然这么轻易就收服了这些狂傲不桀的南蛮军,不禁欣喜若狂,转身对祝融赤目道:“祝融将军,看到了吧?我已经收服了整个南蛮军,我甚至还要收服整个南蛮百洞千寨万民!”
祝融赤目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这么快局势就完全扭转,南蛮军全都拜服在吕布的脚下。这让他感到浑身血液都要凝固起来,吕布回头与他的话,他已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大脑一片空白,嗡嗡响个不停,仿佛仍未回到现实中来。
吕布轻叹一声,推了祝融赤目一把。祝融赤目这才醒过来,眨了眨眼睛,颤声道:“干”,干什么?大王!”
吕布眉头一皱,好奇地问道:“你刚才什么?你叫我大王?”
祝融赤目似乎仍有些迷糊,迷茫道:“大王,你”你想干什么?”
昌车哈哈大笑,道:“你问我干什么,你还想问你干什么?祝融将军,我现在已经是新的南蛮王,你可愿意服我?你可愿意带着你的族人服我?”
祝融赤目重重地“哦”了一声。似乎有醒悟,呆呆地看着四周跪倒一片,不停磕头的南蛮兵将们。吃惊道:“吕布,你,,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吕布笑道:“我还能将他们怎么样?他们已经服我了,现在轮到你了。你也表表态,服不服我这个新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