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都是愣,正在想是哪个乐仆众么大胆,居八人们议事的时候擅奏乐器。袁术更是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正要出声斥责,一队彩衣舞姬,已经踏着轻盈和充满节奏感的步子,穿花蝴蝶般飘进厅心,裹体轻纱中玲珑浮凸的曲线若隐若现,加上柔媚表情和甜美的歌声,立刻叫他看呆了眼?
袁逢和袁绍却是眉头一皱,因为两人已经看清了率领这群舞姬登堂入室的是什么人。只见那为的舞姬面蒙纱巾,身形虽然比别的舞姬都要小上一号,却有一样特别引人注目,就是她手执双剑,剑光一圈一圈地由那对纤手荡漾出来,充满了活力和动感,让观众完全忽视了她身材的青涩,情不自禁陶醉在那火焰般燃烧闪耀的舞姿中。
吕布双目中也透出一丝迷醉之色,与此同时,那领舞少女以剑护身,凌空弹起,滚动闪烁的剑影如一朵红云般向他飘来,美观悦目,却蕴藏着致命的杀机。
睦元进正看得神魂颠倒,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吕布稳坐不动,眼也不霎一下,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往鼻端前轻轻一挟,重重剑影陡然间消失无踪,落差之快,让对面的袁氏兄弟都不禁闪了下神;
“煽如数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吕布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少女胀红了脸想要把剑抽回去,随口一赞:“袁小姐好舞术。”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对面的少女闻言一惊,想不通对方怎么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吕布面上笑而不答,心中却在鄙视对方的智商。这时袁逢也话了:“真儿,不要胡闹了。来爷爷这里!”
袁真听到最宠爱自己的爷爷话,语气又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不甘心地最后试着抽了一下剑还是没能抽*动,只好松开双手,扭身跑到袁逢席上一屁股坐下,就用手在盘盏里抓起一场鸡肉送进小嘴用力大嚼,眼睛还恶狠狠地盯着吕布。那架势好像是在吃他的肉一样。
吕布收回手,做势在剑,柄上一噢,顿时就把对面的少女给气得噎住,如果不是袁逢喝止,就要立刻再扑上来和他拼命。
“真儿,你再闹就是家法侍候!”
袁真一听小嘴一瘪,当堂就哭了出来:“爷爷,我不要嫁给这个坏人!”
袁逢大为头痛,心想这又是哪个。不要命的下人说漏了嘴?正没理会处,袁绍挺身救场:“真儿,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
“儿戏?”袁真小脸上的彩妆被泪水糊得跟花猫一样,转头怒视袁绍:“大伯你说,难道不是那个,坏人他杀了我爹?为什么还要我嫁给他?”
袁绍一窒小姑娘这话问得在理,可也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逼进了一个极端尴尬的角落。一时间,大厅上寂静的如同墓室,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呵呵。
吕布忽然轻笑两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真儿小姐。你爷爷是一片好心,他是希望我能保护你。”
你保护我?”袁真不能置信地盯着吕布,眼神仿佛在打量一个疯子。“我怎么可能需要你来保护!”
“你说错了。”吕布把打她手上没收的双剑往腰带上一插,自信满满地宣告:“这个世上,今后就只有我才能保护你一生平安。”
袁真受他的气势所慑小脑袋一时间有些运转不灵,机械地反问道:“凭什么?”
吕布心中好笑,这个时代的萝莉就是好忽悠,嘴上的气势却是有增无减:“就凭我是惟一击败了剑圣的霸刀!”
霸刀!这个剑圣亲许的头衔一亮出来,众人的视开不由自主地集中到吕布腰畔的修罗刀上,袁真也不例外。她忽然觉得吕布说得没错,但是、似乎、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没等她脑子把这个弯转过来,吕布已经推案而起,把一枚又黑又圆的吊坠放进她的手心,了堂卫袁家诸午眼,抱奉团团揖,转身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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