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袁基此举,一是想借着大庭广众的压力,迫使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妻屈服;二是对本身的魅力也有极大的信心,不怕边陲之地一个未经世面的小丫头能抵挡自己的风流手段。
等到严珐被丫头们扶出来,袁基反是吃了一惊。眼前的少女容貌清丽,身姿丰绕,竟是集至纯与至媚于一身,便是在天子脚下他也没见过这等风情的佳丽。原本的几分敷衍心思立刻被丢到脑后,起了认真对待的怜花念头。
然而,当袁基送上一盒说是直供大内的香水时,严珐却冷淡地谢绝,并直截了当地声称自己决不和他成亲。
严重没想到女儿居然会当堂让自己下不来台,气得七窍生烟:“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由你不依!”袁基却在惊愕过后,反过来安慰严老汉:“您别恼,想是小姐身体不适,我强求她抛头露面实在不该,有错在我、在我。”
正在气头上的严重当场便要表示这婚事绝无问题,要紧关头,外面一阵喧哗,不等堂上问,两道人影已经如轻舟破浪,排开人群来到席前。
“吕平!吕布?”严重看清来人,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后面这个小子怎么来了?难道他没明白我送黑巫盒过去的用意?还是说……扫一眼吕布背后的长大布包,严老汉也不知道心里是啥滋味。后悔,期待?
严珐却是喜心翻倒,如果不是有丫环婆子拉着,几乎就要扑到吕布怀里去。严氏兄弟对望一眼,满脸都是无奈的苦笑,却又有着几分轻松。该来的躲不掉,这样也好少些煎熬。
袁基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想了想,站出来冲吕家老少一拱手,正要说话。吕布已经抢先一挥手,满脸七个不耐烦、八个不乐意地喝道:“滚开,这里没你的事了。”
这话冲的,差点没把袁基当场顶背过气去。一张白净的俊脸青了又红,最后胀得跟猪腰子一样。
吕布也不理他,只是把背后的布包解下,往地上一顿,昂冲着严重道:“老丈人,小婿幸不辱命!”
喝,这一声叫得那叫一个响亮。刚缓过点气来的袁基顿时又开始抖,欺人太甚,这个傲慢无礼的家伙到底是哪里的蛮子?
严重却一点看不出生气的样子,久经风浪的他在事到临头的时候,完全冷静下来。只是面色沉沉地盯着吕布。
“你要这么叫我还太早了,我要看的东西呢?”
吕布一把撕开麻布,露出一把通体黝黑、造型奇特的长刀,双手捧起:“修罗刀在此,请老丈人验看!”
修罗刀!?袁基顿时不抖了,两眼放光地盯着吕布手上的长刀,先喜后疑。
这是修罗刀?怎么感觉像是一把打坏了的大镰刀,丝毫没有传说中的怨霸杀气和灵性。
严重也在疑惑,他没有怀疑吕布是拿赝品来欺骗自己,但眼前这把奇形长刀除了外型与祖先的记载相同,其它方面看起来都很平凡,甚至可以说粗劣。
堂上一片寂静,静得只能听见砰砰的心跳。
ps:连续两天凌晨爬起来码字,结果白天精神不佳,干扰正常公务不说,对码字也有很大影响。看来,度流不是偶能胜任的,明个儿起还是恢复两更以保证质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