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活马医,吕布不负责任地抛出了杀手锏:“人想死是怎么也拦不住。不过我很好奇,等你死了,你父亲留下来的子民和单于之位会由谁继承?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有过夫妻的缘分。不如你留份遗书下来,让我去捡个便宜吧!”
“咔嚓”吕布把脚一缩,险险躲开了于夫罗的一口白牙。见少女眼中已经有了生气,他哈哈大笑,也不再多做停留,展开闪电步,抱着美人扬长而去。
于夫罗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心潮起伏,充满了怨恨、悲愤,还有些莫名的期待。然而直到身影彻底消失,那个男人也没有回头。她闭上眼睛,双手捏个法诀,嘴里念叨几句,围绕广场的十二面破烂旗幡忽然化作十二条星光彩带,缠绕上身,变成了整套衣饰,从头到脚,里外兼备。
虽然死志已消,于夫罗心中仍然是一片迷茫。没有了师父指引,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办啊?
严瑛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新房里洒满了柔和的阳光。
又是一个早晨了,严瑛揉了揉双眼,这才现自己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连忙坐了起来,打量四周并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对了,我是被那个于夫罗迷昏,然后、然后的记忆就没有了。
严瑛敲敲脑袋,再看看睡在自己身边的吕布,在他另一只胳膊里,还枕着一个女人,却是严珐。连自己在内,三个人大被同眠,身上的衣服有些皱乱,却穿戴完好。
这个时候,吕布也醒了过来。昨晚他来回跑了两趟,路程虽然不到三十里,却是波折重重,又是打架又是打*炮,身体不累精神上却有些疲倦了。因此在把严瑛带回来之后,就拉着严珐一同合衣而眠,直至此时。
“醒了啊,老婆。”吕布笑着摸上严瑛结实的大腿,然后脑袋上就被结结实实地敲了下。
“谁是老婆婆,难道我看上去很老吗?”严瑛杏眼圆睁,很不高兴的样子。
“是老婆不是老婆婆。”吕布摸着脑门直抽冷气,解释两句,却没能让对方接受这个后世的亲密昵称。在严禁吕布用“老婆”称呼自己之后,严瑛才问起昨天晚上生了什么事。
吕布轻描淡写的回答:“不过是于夫罗再一次寻仇被自己打败,估计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来生事了。”
“你还是没杀了他?”严瑛一脸杀气。“很好,下次那匈奴小子再敢来我们家生事,就由我来料理他。”
吕布挠挠脸,不接这个话题,故左右而言它:“说到料理,老……喔,夫人你有没有觉得肚子饿?”
说完,不待严瑛答话,吕布已经伸手在依然闭着眼睛的严珐胸前掏了一把。“知道你醒了,再装睡,为父就把你这对级奶皇包剥出来吃了。”
严珐惊叫一声,像受惊的小兔似的捂着胸脯坐了起来,精巧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吕布哈哈大笑,虎腰一拧,躲开严瑛见义勇为的二指禅,滑溜下地,打着赤脚跑到桌子那边,把昨晚严瑛倒下的三杯合巹酒托了转来。
两女对望一眼,吕布贼笑兮兮,只是不说话,其实这个场面,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最后,还是严瑛大大方方地伸手取了两个杯子,把其中一杯递给严珐。吕布赶紧把最后一杯酒端起来,憋不住贫了一句:“两位夫人,咱们走一个?”
“走一个?你要谁走?走哪儿去?”严家二姝同时一愣,严瑛的柳叶眉更是像刀片子一样扬了起来。
吕布这才反应过来这话容易被误解,赶紧补救:“我听江湖上的汉子说这喝酒啊,讲的是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夫人,您看咱们的感情是深是浅哪?”
二姝这才释然,严瑛白他一眼:“这是什么说法,我怎么没来没听说过。八成是你编的吧!就算不是,合巹酒也没这种牛饮法。”
吕布知道合巹酒有好几种喝法,却不知道汉代用的是哪一种,小意道:“还请夫人示下。”
ps:一大早爬起来码字,习惯性打开页看了眼⊙_⊙现偶家阿布还停留在第五名也就算了,和第四名的差距居然已经拉大到1644点……那一刻的郁闷就甭提了\(╯-╰)/好不容易收拾起心情,码到现在勉强拼出3ooo字,实在是没动力继续了,索性一次性上来,今天就这一更,偶要去休息一下e_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