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郎,瑛姐姐人到哪里去了?”
“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严珐猜测严瑛是因为怕两人相见尴尬或是她心里难过而藏了起来,吕布却不这么想。
“你瑛姐姐不会有那么小气的举动,她一定是出事了。”
吕布沉住了气,伸手拍醒叮呤,果然从她口中得到了绑匪留下的信息。
“有个看上去像是匈奴人的男孩突然冲进来迷昏了大小姐,然后让婢子转告您,说他会在十里外的山神庙广场恭候大驾。”
“于夫罗!你这个杀千刀的臭鞑子,什么时候不好挑,挑今天晚上寻爷的晦气,见面非阉了你不可!”
不得舒泄的满腔欲火在这瞬间全部转化成滔天怒焰,吕布气急败坏,正要冲出门去迁怒于夫罗的小**,扭身看见背后的严珐一脸担心,正要安慰她两句,对方却盈盈拜下。
“吕郎,请一定要把瑛姐姐救回来。”
吕布大笑:“老公救老婆天经地义,你又何必多此一言。”伸手一指桌上原封未动三杯冷酒,他接着说:“看见没有,你们姊妹情深,我又怎么舍得放弃。你且把酒温热,我去便回。”
吕布出门飞身上马,杀气腾腾地奔向山神庙。到了地头,只见广场四周已经摆放好了火盆旗幌,于夫罗披麻带孝木立中央,却不见严瑛身影。
“于夫罗,我老婆呢?”
本来犹如泥雕木塑一般的于夫罗,吃吕布一喝,方才缓缓睁开眼皮,用一种机械的声调答道:“她便在我身后庙堂的神案上,你若不来,天明时我便会将她剖腹挖心,以祭先师。”
吕布怒道:“我许你十年之期复仇,你偏急着投胎。也罢,这就送你下去师徒团圆吧!”
嘴上喊打喊杀,吕布的动作却十分谨慎,对面的那个匈奴小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不对,他怕其身周设有什么厉害的机关陷阱,便不近身,只是远远地抽取胸膺元气,凝聚成紫雷劲拍出。
雷光去势极快,于夫罗连手都还没抬起,杀招已经临门。但他脸上却不见慌张,只是口唇轻动,不知念了什么,刹那间从紫雷劲的射击轨道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无穷的星河霄光,把雷光化散吞并。
“这是……”吕布着实没想到会有这种变化,对手的应对方式不似武功,反似某种法术。再看四周,他处身之地也不在是山神庙前的广场,而是由无数星砂汇聚成的九天银河,如彩练般在上下八方缓缓流淌,看似触手可及,实则辽远无垠。
“好大的手笔!”吕布惊叹一声,先自咬了咬舌尖,确认不是幻觉之后,脑子一转,便猜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空间阵法。回想插在广场四周的旗幡,说不定就是布阵的法器。“不带这么玩的啊!这个世界,居然连魔法也有!或者该说是仙术?”
沉住了气,吕布也不理会脚下的空虚,只是默运无极电罡,在身周布下穹苍天网,静心以待。想以于夫罗小小年纪,怎么也不可能长时间地维持住阵法的消耗,而且以他的仇恨心态,想必也不肯让自己有不流血去死的荣幸。因此,在此陌生的环境中,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没等多久,四周的星光彩练翻卷上来,那些远望如米粒的星砂来到近处,都已经化作小山般的体积,随着奔流猛烈撞上吕布体外的穹苍天网。
吕布一念动下,穹苍天网如同章鱼的触手般舞动起来,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势,将撞上来的小山拨转回去,与后续来者对撞在一起,炸得碎石纷飞。不过,吕布也被那股乎想象的巨大冲撞力震得胸口麻,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好家伙,这小山还真不是玩假的。难道那小子竟然把‘移山转岳**’也混杂在阵势中了?”
查觉到这种危险的可能,继续再停留原地呆呆挨砸就傻了。吕布当下展开闪电步,在纷飞的山岳碎石间高移动,务求让对方无法锁定自己,只能虚耗大量法力对他所在空域做高密度的无差别轰炸。
“嘿嘿,武功与法术并用,消耗肯定大得吓死人。我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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