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温禺这么一搅和,两家的大比武已经没法继续下去,于是决定改期进行。定下这件事后,两名族长把吕布留在了山神庙的大堂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只有严瑛和吕大少担心两老的身体,死活不走,最后被勉强允许旁听,但都得到了警告,只准带耳朵听,不许开口说话。
吕布跪在神案之前,两老分坐左右,接过子女递来的药碗各自小口啜饮,大堂上的气氛十分压抑。
乘着两老在喝茶摆款,严瑛和吕大少都在打量地上的吕布,那眼神仿佛在看某种没有见过的凶禽猛兽,既好奇又惊异,还有一点嫉妒。等到换两老来看吕布的时候,那一点嫉妒就换成了恼火。
经过眼神的无声交流,还是严重老汉先取得了言权,毕竟生在吕布上的事,和严家的关系更深一些。
“说吧,你身上的雷霆动劲的功夫是跟谁学的?”严重刚说了一句话,吕平立刻接上。“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可以不说话,但只要有半句虚言,看天怎么收了你!”
吕布在心里翻个白眼,您老这到底是要我说还是不说?不过,最后他还是老实答话:“我的雷霆动劲,是跟严大小姐学的。”
“什么!?”严瑛没想到话题一开始就扯到自己身上,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将家族武学私授异姓,这是多大的罪名。当即忘记了严重的警告,惊叫出声。
两老显是没料到这么一个答案,愣过之后,跟着就齐声追问:“你说真的?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吕布像模像样地冲上拱了拱拳:“山神爷爷座前,小子不敢说谎。我进严家做工的第一天,吕大小姐来给我送饭,在菜丸子里面藏有一卷帛书,上面书有‘雷霆动劲’的修炼之法。”
“啊,那是……”严瑛猛然醒悟,正要分辩那晚的菜都是严珐做的。严重已经恼怒地回头冲她一拍桌子:“闭嘴!”
严瑛委委曲曲地咬住嘴唇,不敢再说一个字。严重平了平气,看看吕布,又看看严瑛,最后冲吕平苦笑:“真是女大不中留。我严重执族无方,你老小子一定在心里偷着乐吧。”
吕平也是一笑,却是狡猾狡猾的:“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不过我看这件事,倒也未必差了。没准是主公爷有灵,看我们两家太不争气,特意借此提点我们也说不定。”
严重嘿了一声,露出思索的神色,半晌后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声:“你确定?”
三个年青人莫名其妙,吕平却仿佛听懂了他的意思,当下反问道:“难道你还不能确定?”
严重哼道:“你这老小子就是滑头,难怪能把你家的功夫练到前人不及。”
吕平拱了拱手:“彼此彼此,你比严家的列祖列宗也要出息。”
两个老汉皮里阳秋,三个年轻男女雾水满头。好不容易等到两老对完了黑话,开始摊开了解释。
“瑛儿,你也跪下。”严重指了指吕布身旁的位置,示意她跪到那儿去。吕平也叫自己的儿子跪下,但却是在自己的脚边。
等到三人都跪好了,两个老汉开始说话;“你们应该都听说过,严吕两家祖上曾为军中同袍,在一位了不起的主公麾下并肩作战,建立了不少功勋,从而得到主公的赏识,提拔为亲卫部曲,并分别授予奇功。”
三人一起点头,两老接着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我们老祖宗的主公又是何人?”
三个脑袋摇得跟拨郎鼓一般,就见两老站了起来,同向南方参行大礼,神色郑重:“那位大人,就是自江东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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