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办法解蛊。”
“我是说了,但我没说我就不能解决。找到施蛊之人,一切迎刃而解。”
“怎么才能找到?”
“不要再质问我,我有我的办法!”我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男人身体一僵,妻子赶紧打圆场:“先生,我们没想要回那块玉。只是建国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要倒了,我们家就完了。”
“和我有关系?”我冷笑了一下。
“这件事我既然答应了你们,我就不会失言。但你们不要用那种态度跟我说话!”说完,我将那张纸钱抓在了手中,转身就走。
李建国夫妻俩见我要走,彻底慌了。
“先生……”
走到门口的我转过身:“你放心好了,我说过你给我凤凰血玉,我就会帮你。我既然敢说这种话,你就死不了!”
很快来到楼下,虽然已经很晚了,我还是给梁宏辰打了个电话。
有些意外,梁宏辰似乎没有睡觉,电话很快接通。
“宏辰,市里是不是来了外人?”我所说的外人,是那些拥有一身本事,却不被我们知晓的陌生人。
没想到电话那头的梁宏辰却十分惊讶:“赵冲都告诉你了?”
“赵冲告诉我?”我有些奇怪。
“萧然受伤了。”梁宏辰回答。
“你说什么!”我下意识提高了音量。
“你不知道?完了,又说漏嘴了,萧然不让我告诉你的。”梁宏辰懊恼的说。
我脸色难看,萧然在我们三人之中道行最高,一身龙虎山道法翻云覆雨,可她竟然受伤了。
什么人能伤害的了她?
“萧然现在在哪。”我问梁宏辰。
“在家。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过来了,要是让她知道是我告诉了你这……”
我没有听完他说的话,走出这小区后直接打了个车,直奔萧然家。
一路上楼,在门口敲了敲房门,很快看到了梁宏辰的身影。
“你还真来了?”梁宏辰显得有些郁闷。
我问他萧然呢,他说在里屋,我也很快来到她的房间。
路过客厅的时候,面色阴沉的赵冲正在客厅内一支一支的抽着烟。与我对视了一眼,也跟在了我的身后。
房间内,萧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她似乎是睡着了,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了眼身旁的梁宏辰。
梁宏辰叹了口气:“前两天,咱们市内陆续死了几个人。这些人各行各业的都有,但死亡时却有一个共性,七窍流血。而且在死亡后,这些人的尸体也跟着失踪了。萧然获得了这个消息,自然是展开了调查。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我们左右,而且死亡前后发生的事也太过奇怪,万一波及到我们身边人身上那就麻烦了。然后今天,终于有了线索,她一个人前往市郊坟场,等我发现她有危险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是伤。临昏迷前,告诉我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你,免得你心魔再次发作。”
“谁死了?”我突然出声。
梁宏辰一怔,对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没谁死,你不要放在心上。而且萧然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我瞪着他:“我问你,谁死了!萧然的性格我不是不知道,千百万人哪怕同时死在她面前,只要她心中对他们并不在意,连眼都不会眨一下!你还想在这件事骗我?”
“那个孩子没了。”一直站在我身后的赵冲,突然开口。
我身体一震。
赵冲口中的那个孩子,是萧然两年前在路边认识的。
那孩子身患白血病,家里花光了所有积蓄,债台高筑,却无法再一次支付她透析的费用。不得已,父母带着她跪在大街上乞讨。
孩子只有四岁,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姑娘。
萧然路过时,她用那声稚嫩的声音喊着姐姐,求求你救救我,让她动容。
这两年时间,萧然对她视如己出,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就是为了挽回那弱小的生命。
在去年,小姑娘刚刚做完骨髓移植手术,恢复的非常好。只要有空,萧然就会去看这个小姑娘。完全将她当作自己的孩子,或者是妹妹来看待。
可现如今,一朵璀璨的花儿凋零,再也回不来了。
我能理解萧然内心的感受,我在想,如果是我失去了蒋秀,我心中又该是怎样的悲痛?
那种感觉,我不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