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秦戈和刘丹飞奔回刚才那个洞口下,“阿讯!刘先生!你们能听见吗!”
“闪开…!”洞内传出艾尔逊的声音,“我把绳子打出去!”
“你打吧!”秦戈和刘丹后退的几步,只听叮当两声,一个铁钩子连着绳子从洞口打了出来,弹在墓道墙上火星四射。
“秦教授,往外拉!”艾尔逊喊道,秦戈和刘丹抓起绳子,拼命往后拉,不一会,一双脚露出洞口,先出来的是老刘头。
扑通一声,老刘头从洞口跳下,秦戈在底下接着,只感觉一股恶臭差把胃酸呛出来,“刘先生!谢谢你!!”臭归臭,但秦戈还是激动的保住了老刘头,了行了!两个大老爷们楼搂抱抱成何体统!?”老刘头解开拴着脚脖自得绳子,“快把艾老弟拽出来!……”
“刘先生!不不…刘前辈!刘叔叔…!”刘丹激动的抹着眼泪,都不知道称呼什么好了,“您能告诉我,您是怎么打败那妖怪的吗?”
“嘿嘿!”老刘头把湿漉漉的烟盒扔在了一边,把秦戈身上摸了个遍,一把从秦戈口袋里掏走了烟斗,“拿来…”老刘头朝秦戈伸手。
“什么?”秦戈皱眉。
“烟叶子啊…!”老刘头理直气壮,“没烟叶子你让我抽个屁啊!”
……
着了烟斗,老刘头美滋滋地从湿漉漉的破布兜子里翻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和几个脏乎乎好像还带着血的利齿递给刘丹,“你那有塑料袋吧?把干粮都拿出来,把这个装进去!救孙家少爷和艾老弟就指望这个了!”
刘丹刚往前一凑合,一股臭味差把鼻子熏掉了。只觉得一股酸水顺着喉咙涌到了嗓子眼,哇哇几口把早晨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叔叔…这是…什么啊…这么臭…”
“蛇胆啊,还有毒牙…解铃还须系铃人么…”老刘头刚才在洞里呆了半天,已经久闻不知其臭了,“你要是嫌臭,就把塑料袋给我,我装着…”
“刘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秦戈也很好奇老刘投在洞内的表现,刚才那东西力大无比且行动敏捷,根本就不是人的力量所能对付得了的。老刘头被抓进洞的时候压根就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怎么进了洞反而扭转乾坤了呢?“刘先生,洞里有什么?”
“嘿嘿嘿!”老刘头一阵奸笑,并没有理睬秦戈的问题,而是把头扭向正在呕吐的刘丹,“丫头,你起初,那玩艺是啥罪犯”
“不是罪犯!”刘丹吐得两腿软,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坐在地上,“是阿皮范埃及传中象征邪恶与破坏的神,形象是人身蛇头。”
“埃及还有哪个神是畜生脑袋?”老刘头笑呵呵地抽着烟。
“还有死亡之神阿努比斯,勇气之神荷拉斯,万物之神拉,邪恶之神塞特,智慧之神桑特,挺多地…您问这个干吗?”刘丹疑惑。
“嘿嘿,别的我不知道,但今天这个阿什么范,根本就他娘的不是什么神,而是个千年修行的畜生真身!这东西在中国叫人胄,怎么到了埃及反而让人当神仙供气来了?”老刘头嘬着眼,不停地用手抹擦满粘液的脸,“孙少爷中的根本就他娘的不是什么诅咒!”
“刘叔叔,您能详细吗?”刘丹瞪大了眼珠子,老刘头的这些东西自己简直闻所未闻。
“依我看,这个城人去楼空,根本不是受到了什么诅咒,而是让这个人胄闹的…”老刘头把人胄的形成原因与特跟刘丹讲了一遍,听得刘丹刚刚过去的恶心劲又上来了,“而且,孙少爷中的根本不是什么诅咒!还有他那几个朋友,没一个是被诅咒死的!”
“那是什么?”秦戈不解。
“现在是几月?”老刘头转头问秦戈。
“六月啊,怎么了?”秦戈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和时间有什么关系。
“下个月是几月?”老刘头继续问。
“七月……刘先生…我是认真的…”秦戈快被老刘头气死了,心想就算幼稚园的朋友,也不至于用这么简单的问题考啊…
“嘿嘿,七月…七月是啥月份?”老刘头眯缝着眼睛继续问。
戈也傻了,不知道老刘头到底想什么。
“七月是长虫下蛋的月份!科学上,叫繁殖!”老刘头忽然厉声道,“你们真以为孙少爷心脏上那块东西是什么肿块?”
戈吸了口冷气,如梦方醒,“刘先生你是,孙少爷心脏里,是一枚蛇蛋?”
“不是长虫蛋!但也会长出长虫子崽来,这可不是普通的长虫!现在艾老弟身上也已经被弄上了,刚才我也差…”老刘头看了看艾尔逊墓道墙上昏昏欲睡,“不过艾老弟你放心!既然知道是啥玩艺了,我就有把握把它除了,现在你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刘先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洞里到底生了什么?”刘丹越听越糊涂,“孙亭为什么会丢魂?既然是这里染上的……蛇蛋…,为什么会昏倒在开罗街头?”
“傻丫头,我不是过么,这可不是普通的长虫,蛋也不是普通的蛋,这人胄把蛋产在人的心里,生出长虫崽子,就会爬到人的脑袋里!”老刘头皱起眉,一步一步的分析,“人胄的蛋在人身体里育,需要人的精血供养,所以在蛋孵出长虫崽子之前,人是不会死的,但身体里长出这么一个东西,人会很痛苦,就跟长了个瘤子一样,肯定会把人弄得生不如死!”
“所以疼得丢魂?”秦戈问道。
“不是疼得丢魂,而是在感觉疼之前,魂就已经丢了…”老刘头顿了顿,又嘬了口烟,“人有三魂七魄,随着这个蛋在体内的育,这三魂七魄会一个一个的丢,直到一魂一魄都不剩!每丢一魂或一魄,人的感觉就麻木一不会察觉身体有异相!艾老弟已经丢了一魄,但刚才我施了一针锁魂针,封住了其余三魂六魄,他不会再丢魂魄了,其实,咱们在开罗看见的那个影子,我怀疑就是附在羊皮上的一个魂或一个魄!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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