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刑场,星痕向着四周看了看,刑场里的布置倒是很简单。整个刑场看上去倒更像一个大型的角斗场,四周有着一排排像是供给人们观看的座位,只不过早已被岁月腐蚀,长满了黑褐色的杂草。在刑场中间的广场上,有着一些处决用的刑具,比如绞刑架,闸刀之类的。这些东西虽然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但是相比于这座刑场来说,却新了太多了,想来应该是在卢恩王国成立后,才后搬进来的。?
一身笔挺军装的肖森纳德,此时正坐在广场中一个早已摆放在那的长桌后,见星痕等人被押解进来,沉声道:“把他们带到一旁,一个小时后,处以绞刑!”
在刑场听到死刑的宣布与在牢房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因为在这里,代表着他们的生命真正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星痕被五花大绑的坐在绞刑架边上,他低着头,从被押解时,就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德烈也显得有些黯然,不过当他看到星痕的样子时,还是让自己挤出了些许笑容,用身体拱了拱星痕。?
星痕感觉到自己被安德烈撞了一下,便侧头看去。安德烈脸上带着有些僵硬的笑容,对他说道:“没想到最后是咱们俩一起走,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星痕听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那我也是够倒霉的了,跟谁走不好,竟然跟你,这一路上还真是寂寞啊。”?
“跟我怎么就寂寞了?”安德烈好奇地问道。?
星痕耸了下肩,一副“这不是明摆着的样子”说道:“咱们认识都快十年了吧,你说这十年来你赢过我一次么?跟手下败将一起上路,路上连个能博弈的都没有,还不寂寞?”?
安德烈闻言,一瞪眼睛道:“谁说我是手下败将!”?
“难道你赢过我?从小到大,哪次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亏你还比我大十岁,也不知道你这十年活到什么爬着走的东西身上去了。”?
“你这臭小子!”安德烈想要反驳,可仔细想想,自己好像还真是没有赢过星痕。包括监察者之剑的事,他输得更加彻底,要不是肖森纳德将军的出现,在这绞刑架下的,恐怕就是自己和自己那一队兄弟了。?
“哼,说不出来吧。你就老老实实做我的手下败将吧,下辈子投胎的时候,找个脑袋大的投胎,没准可以把你的智商水平提高几分。”星痕毫不留情的打击着安德烈。?
对于星痕的嘲讽,安德烈有些气,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来反驳,谁让自己就是这么不争气,一直斗不过这个臭小子呢。?
“别气我了成不成,你是打算在上绞刑架前就把我气死么?那到时候可就没人陪你了。”为了不被星痕继续嘲讽,安德烈赶紧转变话题:“你说,死了后是什么样?”?
谁料星痕直接来一句:“要不说你蠢呢,我又没死过,你问我?”?
听到星痕这么说,安德烈真想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了,自己这不是找人家嘲讽么?
当然,安德烈被绑着,他不能拍在自己脑门上,况且就算没被绑着,他恐怕也会先一巴掌拍在星痕脑门上,将这个毒舌的家伙拍晕,谁知道后面他还准备了一些什么话。?
想要继续跟星痕聊,可对方这个聊天终结者真的无法交流,安德烈只得别过头去,以免再受刺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二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静坐着,直到三十分钟过去。?
这一次,仍旧是安德烈主动去找的星痕,只不过这一次他身上的情绪明显很低落,眼神也暗淡了不少。
“星痕,你说我们...”安德烈声音中已经掩饰不住苦涩,只不过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星痕给打断了。
“不要说了,我们不可能!你别再看我了,我知道我长得很英俊,但是我真的对男人没兴趣。你不要痴心妄想,这不可能的!”
星痕的话气得安德烈险些吐血,不过那阴霾的心情倒是因此驱散了不少,原本暗淡的眼神恢复了几分神彩。
“老子也是军中一枝花,追老子的姑娘能绕普隆德拉一圈,而且哥已经是一个男人了,而你还是个男孩吧...”
说完,安德烈还特意对星痕使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星痕则一脸嫌弃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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