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我总觉地还有机会,他们不可能把这么多人全。”特勤部部长眉毛抖动着。
“希望是吧。”
刑侦大楼,郭虎看着空空如也的审问室,别过头对身后收拾东西的同事道:“小雯,之前我们记录的笔录还有么?”
“没有了,天水市军方已经将它们带走了。”
“嗯。”郭虎若有所思地回忆那天抓捕杨子义的情景。
这些信息集中起来的答案可不太妙。
区别于往日战争的阴谋在光天化日之下降临,世界观都即将崩塌的时候,刚刚会见他的黄市长在离开前竟然拉着他的手说要叫他黄叔。
这种低劣不走心的拉拢手段在郭虎看来并不是个笑话。
他只是一个名不经转的小人物,但现在,似乎也成了人家眼中值得投资的棋子。
但他不喜欢这样,在棋子和下棋之间,他更愿意安安稳稳的做事情,为身上的这身警服负责。
不喜欢做棋子也不喜欢下棋的人有很多,至少张祖也是这么想的。
但凡有一点机会,可以摆脱这该死的被动结局,九死一生他都敢冲。
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冲进十三中教学楼的重要原因。
而现在,张祖看着面前的冷酷的士兵,欲哭无泪。
夜里从教学楼下去会见援军,没想到会的是一把把枪眼。
冷酷无情的王亚楠亲自带队上前铐住了他。
张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李空陵所说的未完成任务的后果。
一夜无眠的他被蒙上眼睛,敲了闷棍。
疼痛和心里的伤痕比起来,后者更为刺激,前者更容易令人发出生理上的惨叫。
就像他醒来的第一眼,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性格也在这个时候爆发。
灰色的天花板之上的白灯有些刺眼,刺眼的晃动将灰色的墙壁和周边的铁栏杆融为了一体。
这座不见天日的未知建筑里,大大小小的牢房人满为患。
仔细观察,这些基本都半大的孩子,只不过是同一的蓝白色病服给他们增添了不一样的苍白。
一道道渴望的眼神集中在中央区域的一个金属十字架。
十字架绑着一位半眯着眼睛的年轻男子。
他全身**,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咬痕。
“啊!李空陵,我CNIMALGEB!”
张祖目露凶光,极度暴怒下竟拉得绑在身上的铁链晃动。
但区区两倍素质的他如何脱得了身。
中央控制区域,已经转移至此的唐天龙看着视频中不断发出吼叫的张祖,不由对身边站立的冰霜男嘲讽道:“特祖毒蛇称呼真不是盖的,自己人算计自己人。”
“我给过他机会了,只是他没有珍惜,而且这也不是算计,这也是他的责任,你说是么,唐中将?”
站在唐天龙身后的王亚楠闻言生出一道冷汗。
“李长官,这样对待您的战友,是不人道的行为。”
“闭嘴!”出声的却是唐天龙。
“没事,况且他也不是我的战友,他只是我的兄弟罢了。”
此言一出,整个作战大厅的人员集体惊悚地看着嘴角微笑的李空陵,唐中将也忌惮地看着他,不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