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和大伯在青丘山顶的;一幅是爹爹站在木樨花下看着谁莞尔一笑的,爹爹笑得真好看。”璟听完心内要喷出一口血来。
瑲玹也是脸一阵红一阵白,灼华在旁边低头顺眉的不敢抬眼,冒充当今陛下的名讳,这是重罪,谁知雪见、小夭、璟和老西炎王都不在意。其实瑲玹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雪见在撒谎糊弄人方面如此大胆。
“你冒充了我哪幅图?”瑲玹敲了一下雪见的脑袋。
“雪桑图。”
“这幅你画的确实得我真传,但是你冒充我骗人总不太好吧。”
“我也觉得不太好,但是我当时已经把牛吹出去了,说手上有瑲玹舅舅当王子时期的画,后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雪见撒娇的摇晃着瑲玹的胳膊,灼华看到瑲玹并未生气这才放下心来,果然小月顶上的父王不太一样。
“卖了多少钱?”瑲玹下意识的问道。
“三车金贝,送去西炎城打铁铺给外爷喝酒了。我真是孝顺。”雪见笑嘻嘻的坐回座位。
瑲玹又呛了一口酒,一幅当今陛下的画作就值一车金,太贱卖了!但是想想又是一幅赝品,又不好挑剔什么。
璟也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竟和瑲玹同样的心思。原以为儿子败家,现在看女儿还不如儿子。
晚饭后宫人撤了席面又端上来茶具,璟亲自给众人沏茶。
雪见拿出了6方柳儿雕刻的玉印,一枚一枚送给大家,还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他们如何寻得原石的惊险过程。
众人欣赏完都是小心的贴身收好,尤其是瑲玹,喜爱之色溢于言表。瑲玹虽然拥有了天下,但是甚少收到专门为“瑲玹”准备的礼物,因而这份心意显得尤为珍贵。
“母后,小月顶上的父王不太一样。”夜间灼华回到馨悦的寝殿,伏在母亲的怀里感叹道。
“在这里,他是你们的父王和陛下。在小月顶,他是瑲玹。”馨悦温柔的抚着这张酷似瑲玹的脸。
“那母亲是想要陛下还是想要瑲玹?”
这是个好问题,回忆中的馨悦眼睛都泛起了水光。
“我想要瑲玹,但是我选了陛下。我曾经有能拥有瑲玹的机会,但是我放弃了。”馨悦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和灼华讲起了往事,那时瑲玹还是一个不受宠的落寞王孙,她心悦他,但是却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抛弃了他。
馨悦说的动情,灼华听着泪光盈盈。如今她终于明白,为何雪见能得到瑲玹不一样的爱。因为付出不一样,收获自然也不一样。
“娘亲,我喜欢上了柳儿。”灼华害羞的说道。
馨悦诧异的看着女儿,惊叹上天为何要开这样的玩笑,那个女人为何要和她如此纠缠。
“不知他知不知道我与小夭之间的纠葛。如果知道,你们恐怕很难。”馨悦心疼的看着女儿。
“我曾经两次想杀了小夭,最后一次差点得手。”
“娘亲……你为何?”灼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都是些陈年旧事,不用担心,你父王知道。你舅舅用他的性命保了我们的尊荣。”
“可是,可是,却也断了你和父王的情谊啊!”
“你都懂的道理,可惜我当年不懂。”馨悦心头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这可就是当局者迷?
“可是,可是,我心悦他啊!”灼华也忍不住哭出了声,最是人生好年华,却因为上一辈的纠葛要饱尝相思之苦吗?
灼华哭得动情,馨悦也看着难受。
“不然我去试探一下你父王的口风吧,看看他的意见。”馨悦爱女心切,终是愿意暂时放下自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