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廖廖刚推开门,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声便扑面而来。刚走进休息室,就看到路法、尤利、卡麦和哈尼四人在休息室中央,他们的身边环绕着一群美女,这些美女身着性感的衣物,在音乐的旋律中尽情地舞动着身姿。
路法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他的脸上带着自信而迷人的笑容,背上的六只羽翼向后打开着,看得出他现在很是高兴。他与一位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金发美女共舞,美女身上薄如羽翼的裙摆随着音乐的节奏飘动,她的眼神迷离而迷人,与路法的目光交汇时,散发出一种炽热的情感。
尤利也是赤裸着上身,下身一条丁字裤只遮挡住他的丁丁,他的舞步灵活而优雅。他与一位身穿红色薄纱连衣裙的美女搭档,透过薄纱可以看到美女身上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美女的长发随着舞蹈的动作飘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媚态,与尤利的互动充满了诱惑和魅力。
卡麦也是赤裸着上身,在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丝巾,丝巾顺着他的双臂一直垂到脚踝处,下身一条豹纹的c字裤,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这一打扮与身材健硕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舞蹈风格独特而富有动感。他与一位身穿黑色轻纱的美女共舞,美女的身材婀娜多姿,她的舞步轻盈而灵活,与卡麦的配合默契而协调。
哈尼的装束更像是一个女人,他身穿类似地球上的比基尼内衣,脖子上也挂着一条丝巾,只不过他的这条丝巾是粉色的。他的舞蹈充满了妩媚和挑逗。他与一位身穿黄色轻纱的美女共舞,美女的笑容灿烂而迷人,她的舞步欢快而有活力,与哈尼的配合充满了青春和活力。不仔细看,你都分不清他们谁比谁更像女人。
整个休息室充满了激情和暧昧的热情氛围,路法、尤利、卡麦和哈尼四人与美女们的互动,让人感受到一种奢华、放纵和快乐的气息。他们的舞蹈动作大胆而富有挑逗,他们的眼神和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暧昧和野性,让人忍不住为之倾倒。
看到廖廖进来,路法高兴的对着廖廖喊道:“六弟!过来!一起来啊!”
廖廖却摆摆手,示意路法他们继续,不必管自己。然后就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一旁的美女立刻战战兢兢的给廖廖倒了一杯酒。这里的美女没有人不认识哈迪斯的,同样他们也知道哈迪斯的残忍手段,所以这里的美女对哈迪斯和契斯,都有着天生的恐惧感。
面对别人的服务,廖廖本能的对着这位美女一笑,感谢的话都还没有说出口,这位美女立刻吓得手中的酒瓶都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里面的酒水四处飞溅,将廖廖身上的裤子都弄湿了一片。
这个美女见状立刻惊恐万分的跪在地上,顾不得酒瓶的碎渣将双脚扎破,连连磕头道:“主人饶命!主人饶命!”
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事,让休息室里的所有人都停下来,看向廖廖这边。还没等廖廖说话,尤利就一个跨步走过来,一脚将那个美女踢飞,骂道:“该死的贱货!你就这么侍奉你的主人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完就要上去再对那个美女踢去。
此时那个美女已经被尤利踢得吐血,躺在地上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如果再被尤利踢中一脚,估计就要当场死在这里。廖廖见状连忙上前拉住尤利说道:“三哥助手!别打了!再打又一个产品要被毁坏了。再说了,大家正玩得开心,再将这里搞得血腥一片,大家都没心情了。你们去玩吧!这就交给我了。”说完就示意路法他们继续,于是休息室里依旧接着跳舞接着乐。
其实廖廖此刻的心中对尤利已经起了杀心,只是碍于现在的身份,便将杀心暂时的压抑住。对于这种,不把人当人看的世界,廖廖在心底里就十分厌恶。虽然这个美女是一个克隆人,但是克隆人也是人啊!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且这个美女并没有错,她只是惧怕往日的哈迪斯,而摔碎了酒瓶,弄脏了自己的裤子而已,就被尤利一脚踢到吐血。而且从尤利的动作上来看,根本就是想要她的命。估计尤利和路法他们这几人,早就将其他人的生命都视为草芥,更何况这些在他们看来只是产品的克隆人。
廖廖走到那个美女面前,蹲下来说道:“你没事吧?能不能站起来?”
其实廖廖是想过去搀扶起这个美女的,因为他觉得是自己的那一笑,才让这位美女飞来横祸。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允许自己这样做。在羽人族帝国从来就没有一位高阶级的亲王,会去搀扶一个低阶层的克隆人。如果硬要说有,那也只有葛雷,那个不受约翰赫利亚待见的亲王。
美女点点头,挣扎着站起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哈迪斯,完全忘记了她的这种直视哈迪斯的举动,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好在休息室里音乐震天,路法他们又都在尽情的嗨!完全没有看到廖廖这边的情况,再则廖廖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这位美女。
廖廖笑了笑说道:“你如果再这样看着我,即使身为你的主人,也保不住你的性命。”这个美女闻言脸上虽然无奈的露出苦笑,但是依旧地下了头。她的苦笑,给廖廖内心深深的刺激。他知道这个美女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笑容,那是因为她觉得现在的哈迪斯与以前的哈迪斯判若两人。
要知道以前的哈迪斯对待这些克隆人,可是比尤利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能主动关心一个克隆人,那就是非常的与众不同了。这些克隆人美女早就习惯了被人侮辱,被人践踏他们的尊严,肆意玩弄他们的身体。现在被突然间的关怀,自然的十分的惊惧,她担心哈迪斯现在的虚情假意,是不是又在想着接下怎么折磨自己。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她没有考虑这些的权力,她只是一个产品,连拥有自己的思想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