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老婆,江凡,以及跟着上车的那两人。
“这银针是谁扎的?”
急诊大夫看向几人询问道,眼中满是憧憬之色。
几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江凡身上。
急诊大夫看过去,微微一愣。
是这个小伙子?
这么年轻?
他在没问出那句话之前,脑子的潜意识里面想的这是什么老中医干的。
可竟然是面前这个小伙子弄的?
“是你扎的?”急诊大夫一脸不相信的问道。
“是我。”
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这是在哪里学的?”
这个问题,江凡倒是不能跟他说实话了,毕竟这个止血的方法是父亲留下的医书里面记载的,既然父亲把它藏在了房梁上面,那肯定有他的用意。
“跟我爷爷学的,他是村里的老中医。”
一句话,彻底将急诊大夫的疑虑打消。
有些地方,特别是偏远的山村里,有本事大的老中医,一点儿也不奇怪。
这时,带着听诊器的的王主任跟着护士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怎么了,病人出现什么严重情况了么?”
大夫摇了摇头解释道:“腿上被利器伤了,人已经没事了,但是这个……”
他把手指向了余见大腿的位置。
“这是?”
王主任往上推了推带有厚重镜片的眼镜,凑近了看。
和大夫一样,王住任在经过短暂的头脑风暴一样,忽而抬起头来,“是谁做的!”
大夫默默看向江凡。
“是你?”
“是我,你们还是先看看我叔吧,伤口我已经处理了,是被一把带着倒刺的箭矢伤的,取箭矢的时候分割开了很多血管,得赶紧缝合。”
这会儿,王主任两人才把视线放在了伤口上面。
经过了清创和简单的缝合,看起来还像那么一回事。
“这些银针可以拔下来了,既然能够坚持到现在,动脉肯定没问题的。我们去安排手术室,先进行血管缝合,家属跟护士去填手续。”
这些事情对于徐见老婆一个不识字的人来说是比较麻烦的,但是江凡却是轻车熟路。
他帮着忙活完这些之后,将余见顺利送进手术室,随后跟着在外面等候。
至于费用,当然是这两个跟来的人报销了。
两人都没有暴露自己姓甚名谁,都害怕江凡这尊瘟神借此事发挥,到时候牵扯到了家里人就麻烦了。
这群人后面陆陆续续的都过来了,都来齐了,没有谁中途跑掉。
实则也没人敢跑,今天的事情不管是不是江凡旁边这个有些虚胖的人失手了,他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有责任的。
谁敢跑?
也不怕被江凡惦记上?
就这样,一大群人都在最外面候着,至于手术室门口,还是只有江凡他们几人。
缝合血管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种手术对于县医院来说,还是有些吃力的。
能做的且做好的人应该不多。
漫长的等待中,那两人也在和余见老婆商量着赔偿的对策。
他们想要快点将这个事情了结。
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