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能干出来,跟着失笑地说了声,‘该’。
说定了这些,夫妇俩个便也抛下了这段心事。
那边走掉的罗丛柏可不知道,秦政委夫妇为了他和邵韵诗颇费了番口舌。
这会子,他正头疼如何同父母商议田家的事。
因是冬日,即使外头暖阳照了一日,可禁不住一阵冷风,这么一来,到了晚上,屋内屋外的照旧冷。
大概是等罗丛柏吧,罗家老夫妻俩个还坐在院子里头吹冷风呢。
这一幕,看的罗丛柏心猛地一酸。
大步夸进院子的罗丛柏,压了压心绪,喊了声,‘阿爸,姆妈’。
老两口一直盯着连接后院的侧门,一见儿子,忙松了口气。
其实,也就罗大叔松了口气。
他自幼练武,哪里听不到小赵和狗子的对话,所以,他对自己提议送东西很是懊恼,更后悔搬东西的时候没谨慎些。
带着担心,罗大叔深深地看了眼儿子,问道:“事情办妥了?”
父亲的话说的虽笼统,可罗丛柏还是明白的,他已然知道了后院发生的事。
不由的,罗丛柏有些后悔自己处事不周了,这不是叫老父母操心吗。且,还给自己给瞒姑留了后患。
叹了口气,罗丛柏也不瞒着,压着声音,沉稳地回道:“嗯,解决了。阿爸放心,秦政委不是那等不分是非的人。”
罗大叔敲了敲烟袋锅,瞪了眼儿子,“你知道什么,世间最常说的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秦政委是做大事的人,他那个夫人瞧着也大气,不会说道什么,只小赵怕是有些问题。”
罗丛柏自然受教,不过,他了解秦政委,所以,才放心将小赵的问题交给他处理,想来目前是不会有事的。
日后的事,现在说不好,只能是他再加小心。且,在瞒姑身份这件事上,更得谨慎。
怕父亲忧心,罗丛柏认真地道:“阿爸,你放心,事情过去了,日后我也会小心些的。”
儿子队伍上的事,罗大叔也不好多言语,见他神色平静,想来儿子不会莽撞,便点了点头。
罗大婶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婆娘,儿子和老伴说话,她没急着插嘴。
这会子听完了,她才压着声音道:“可是东西惹了事?”
罗大叔知道老伴有分寸,也有心叫她日后留意些,便点头道:“嗯,确实惹了些眼。不过,二子已经解决了,这事你别再提,也别挂脸上,可明白?”
这话,罗大叔说的有些重,罗大婶一听就明白了,忙点头道:“成,我知道了。”说完,她又有些后悔道:“都怪我没个章程,现了眼。”
罗丛柏瞧着母亲后悔不迭的模样,心里内疚不已,又怕他们迁怒瞒姑,忙道:“阿爸,姆妈,这事可不能怨瞒姑埃”
罗大叔还没接话,罗大婶当即就嗤道:“瞎说什么呢,怎么还能怪上送东西的人了,这不是不识好歹吗。”
罗大叔也‘哎’了声,道:“你妈说的对,二子,‘君子’是个什么样,阿爸不知道,也不多说,可该如何做人,阿爸还是知道的,你别多想。”
罗丛柏有些感动,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