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罗丛柏觉得邵兰香无意间对小女人透露了外头的事,还是不好。
当人姑姑的,怎么能将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说给年幼的侄女听?
邵韵诗并没注意罗丛柏说完话的脸色,只听的他说话粗,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姣好的哪哪都好,做什么都美。
所以,邵韵诗的瞪眼白眼,威慑力没有,娇俏全满。
不过,被瞪了,罗丛柏虽喜欢,可也是不明所以,“我说错了,难道这事不是兰香小姑姑男人说的?”
“行了你,她男人,她男人,你不嫌难听呀。”邵韵诗啐了他一口。
罗丛柏就喜欢看她爱娇的小模样,乐道:“日后,旁人也会说我是你男人的,这不很好吗,就你规矩多。”
其实,罗丛柏更想说她龟毛,只可惜不敢。
“你还说,不对,你说什么呢,你是谁男人了?你再这样没遮没拦的说话,就赶紧给我滚回家去。”邵韵诗忍不住爆了粗口。
罗丛柏见瞒姑一扫往日形象,不由的更乐。
他这样子无赖,气的邵韵诗直瞪眼。
“小姐?”
外头喜妹一声喊,吓得罗丛柏忙忙停住了要出口的话。
见他如此没用,邵韵诗倒是乐了。
她一笑,万花齐放,罗丛柏心里酸软酸软的。
“小姐,你怎么了?”喜妹的声音透着担心。
早起邵韵诗在小书房算账,交代喜妹看着点外头。这会子,她听到里屋的声响,吓了一跳。
罗丛柏见喜妹快进来了,邵韵诗还在乐,忙跳将起来。
虽说,他不怕喜妹,可一大早的,就出现在瞒姑闺房的里间,有些不合规矩。
在一个,他可不想叫喜妹生怒,多出什么事端来。
见他傻乎乎的扎手样,邵韵诗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心地指着窗户道:“你何苦寻地方藏,直接跳窗走了得了。”
见她还能开玩笑,罗丛柏眼睛一转,心里开了花。
只见,他退回榻边,往下一坐,老神在在地道:“你都不在意,我怕什么。”
“小姐”喜妹一脚踏将进来,入眼的就是罗丛柏安坐榻上的姿态,一下子,叫她呆愣地站住了。
见喜妹呆愣在门口,罗丛柏挑眉道:“进来吧,别叫暖气散了。”
屋里点着炭盆,熏着馨香,冷风一吹,刺的人鼻头痒痒的。
有了罗丛柏的话,喜妹总算是醒了神。
她忙放下帘子,退出屋子,边走边小声道:“小姐,我去看着门。”
瞧着喜妹的背影,罗丛柏夸道:“这丫头不错,挺机灵的。”
邵韵诗没好气地道:“你还夸她,有她这么做丫头的?看见小姐屋里有人,不知道护着,还出去了。我看得好好教教了。”
“我又不是旁人。再说了,小时候竟你欺负我,不对,长大了,也是你强,这些喜妹都知道,她还怕什么。”罗丛柏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想与他多饶舌,邵韵诗看了看日头,对罗丛柏道:“今儿是年三十,你赶紧回去吧。好歹的也得帮帮忙,别到时吃不成团圆饭,惹大叔大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