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正事儿,你先让我安静一会儿。”我道。
这地方的出口只有一个,出口和入口是同一个,外面有至少三十个兵力,不能算兵力,只能算是保安,要杀他们非常容易,但我不能杀人。
我想来想去,总觉得有一个细节很不对劲,我盯着这船体又扫了一遍,越看越不对劲。
此时,忽然船体一阵剧烈的颤动,底下的人都一声惊呼,外面这个浪肯定非常大,才能把这么大的船打得乱晃。
月满弓道:“你先,这一晃,肯定把里面的色子晃得转了一面,我不能占你这个便宜。”
老莫问:“你想出怎么把画弄走的方法了么?”
我摇头低声说:“没有,不过,我好想想通了另一件事。”
我盯着船舱的缝隙看,虽然铺上了地毯和挂画,但是还是藏不住船的一些快要脱开的钢板的缝隙。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的?快想想正事吧。”
“不,这件事更重要。我在想,为什么这幅画这么重要,贺老板却要拿出来当奖品,他一个生意人,就算是赔本赚吆喝,这也未免陪得太多了。”
我话音刚落,船舱又剧烈地一阵,这一阵不得了,把好几张桌子都震翻了,五楼远处的舱门直接被掀开了,海风卷着海浪冲进了舱里,把昂贵的地毯都打湿了。
老莫道:“怎么这么大的浪?这船不会翻吧。”
我抓着地板,努力让自己不乱动,三楼的桌子椅子已经倒成了一团,而四楼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那张赌王决赛的赌桌还被他们牢牢地按着。
“开吧,我压135,246给你,很公平吧。”姜明强撑着晕船的感觉说道。
因为海水已经灌了进来,船舱里湿了,大家都有点儿慌,开始往外面跑,想要跑回自己密闭的船舱,但很显然姜明和月满弓没有这个想法,这俩人就是死也要决出胜负来。
“我都可以啊,请开盅。”月满弓道。
我不知道这俩人推来推去在推个什么劲儿,这么简单的赌局根本就很难做手脚,只要色盅一打开,解决就定了。
“既然我挑的大小,公平起见就让你来开吧。”姜明道。
月满弓呵呵一笑:“那姜伯还真是太客气了,用不着。”
这个时候船忽然梦地一落空,应该是被浪头顶起来以后,又重重地砸回水里了,好几个人直接摔了一个大跟头。
老莫嘿嘿地笑:“你看好了,现在还站着的,都是练家子。”
的确,连保安都被摔的满地打滚,但那几个人稳稳地站着,一晃都不晃,下盘极其稳,这是练过的。
忽然,钱小倩喊了一声烦不烦,磨叽什么?伸手就去揭那色盅,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色盅上,到底谁胜谁负就看这一下了。
钱小倩伸手去揭那色盅,众人同时脸色大变,尤其是月满弓,大喊了一声小心!
我心想干嘛,里面是个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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