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的,这个时候害怕了,牙关打着颤,向夏葛怀求助:“警察,他,他打人,你是警察你快管管。”
夏葛怀冷漠地看着他,把自己的警帽摘下来放在一边:“等我上班了我一定管管。”
陈钰舟绝望了,他很清楚,跟我求饶是没用的,可他也不能回答我这个问题,不管回答是玩笑还是不是玩笑,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他不说话,我也不等了,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抓了起来。
“你要干嘛?!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陈钰舟拼命地挣扎着,但于事无补,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
“我也和你开个小玩笑。小时候一直劳烦你逗我开心了,现在我也来逗逗你。”
我把陈钰舟的上衣都扒下来,然后用外套困住了他的双手,再把他的裤腰带抽下来,捆住了他的双腿,陈钰舟此时动弹不得。
听到我们外面的动静了,棚户区很多人都出来看热闹,还有的拿出手机出来拍。
陈钰舟在泥水里滚着,冲大家哀求:“别拍了!都他妈的不准拍!张超,我给你道歉,对不起,你别这样。”
“你别害怕,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对林康说,“你舟哥最爱喝尿,给他来一泡热的,尿准点儿。”
“别,别过来。张超,你要我怎么求你?你提条件,你放了我。”
我冷漠地摇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求我,你要是能挣扎两下,我倒敬你是条汉子。因为你求我的时候,就会让我想到我小时候是怎么求你的。你还记得么?我那时是怎么求你的。我叫你舟哥,让你放我一马,饶了我吧,别打我了,我没有父母,被人会帮我,受伤了也不会有人给我治病。最后一次你让刘虎把我打骨折,我躺在医院里一直高烧不退,没人给我交医药费,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你现在受的这点儿屈辱算什么?你知道濒死是什么感觉么?后来是好心的医生救了我。就到我快要死的时候,我都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陈钰舟,舟哥,你现在和我说是玩笑。太好笑了,林康,去吧。”
陈钰舟哑口无言,他也很清楚,求我是没用的了,现在不是我不饶他,事实上我已经饶过他很多回了,要不然我早就弄死他了,这回是曾经的他不会饶了现在的他。
林康解开裤腰带,冲陈钰舟的头上就是一泡尿,陈钰舟绝望地闭着眼睛,比这泡尿更让他绝望的是周围的摄像头,通市之内,他再也抬不起头来。
林康是个很纯粹的傻逼。我原来以为他心思狡猾,才能把林芳骗得团团转,但今天看来这家伙坏得很直接,也坏得很彻底。
他也不管陈钰舟可是要借钱给他的人,往陈钰舟的身上呲尿呲得很欢快。
我说完那番话后就转身了,没有继续看下去。
我本来对欺负人这种事儿就没兴趣,打架流血这种事儿我们在战场上已经来过无数回了,只有没用的人才会以欺负弱者为乐。
真正的男人,拳头和枪口只能对着敌人。
夏葛怀过来给我递了一支烟,冲远处还被人群围住的陈钰舟抬了一下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