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查到洪玄知到过如今的雪柳庄,还与庄中一个工匠避着人说过话,那工匠形容与焦四很是相似。
晏晚晚要找到这个焦四,恰恰好,秦四海就送了那张帖子来,请她和缃叶入雪柳庄。
没想到陆衡和言徵也来了,他们要找东西,她们要找人,配合着他们的同时,也不耽误她们的事儿,何乐而不为?
昨日无功而返,今日借着那位娇娇公主的口,将缃叶是洪玄知遗孀的身份宣扬了出去,果真就等到了人主动来寻。
“一会儿我去赴约!”晏晚晚想了片刻后,轻声道。
“不行。”缃叶立时反驳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焦四还不知道,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就是因为可能有危险才更要我去。”晏晚晚眸色宁定,“缃叶,你虽从未问过我,我也并未与你说过什么,可你应该看出来了,我管这件事并不只是为了你而已,这件案子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今夜这一趟,我也必是要去的。”
缃叶看着她片刻,咬了咬唇,到底没有再说出反驳的话来,晏晚晚已是将她拒绝的理由都堵死了。她不是为自己去冒这趟险,而是她自己有所求,比起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晏晚晚显然更合适,以她的身手,这天下间能伤她之人还不多。
“可是言先生那里怎么办?”如今她可不是一个人,夜里要如何脱身?
晏晚晚眉心提了提,还不等言语,外间突然吵嚷了起来。
晏晚晚和缃叶对望一眼,两人便是整了神色,相携而出。
“出什么事儿了?”到外间时,陆衡也过来了,正在与言徵低语着什么,萧嘉禾从外而来,跨过门槛就是扬声问道。
陆衡瞄她一眼,没有搭理她,她抿了抿唇,迁怒地抬眼狠狠剜了缃叶一记。
言徵转头,笑着迎上前,便是自然而然携了晏晚晚的手,“你们倒真是姐妹情深,关起门来说了这么半晌的话。”
晏晚晚笑了笑,没有应声,转而问道,“外边这么吵,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咱们正打算一道去前头看看。”
言徵正与晏晚晚说话时,一个伶俐侍女模样的人快步而来,脸色略有些凝重,到了萧嘉禾身边,屈膝福了福礼,就凑上前耳语了两句。
萧嘉禾一张娇俏的芙蓉脸立时变了颜色,“什么?死人了?”
一刻钟之前,有人发现山庄里一个婢女死在了引水入山庄的水渠口,半个身子浸在水里,死不瞑目。却是浑身上下没有伤痕,只是脖子上被水草缠绕着,倒好似是直接被水草勒死的。
言徵牵着晏晚晚的手,缃叶跟在身侧,陆衡行在后,萧嘉禾死死揪着他一条手臂,身后还簇拥着好些个的侍卫和婢女,乌泱泱一大群人到达山庄宴客的风华庭时,山庄的主人秦四海并他请来的诸多宾客几乎都已经到了,厅内气氛有些凝重,显然正在说山庄死人了的这事儿。
在外头就已经能够听见话声,到了厅内,便听得更清楚了些,此时说话的正是早前那位要拦着言徵买画的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