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度,倒是她跑了好几趟卫生间。
天色逐渐晚了,傅知恩又习惯的看了时间。
然后接着喝,喝多了,多少是有些迷迷糊糊,她抱着酒杯,看向阿六,痴痴地笑了一下,“我要离婚了,你知道吧?”
阿六,伸手扶了一下她摇来摇去的脑袋,“我知道。”
然后她笑了,只是笑得很不好看,“一直盼着的事情,没想到得来他同意,竟然这么难受!”
“他怎么就可以这么无情?先前是,现在也是,他可以左拥右抱,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弄好厚厚一沓离婚协议!”
话音一转,她傻笑了一下,“我为什么不行?我告诉你,我一定要让他看看,我也没那么在意他!”
“就这一个月!”她竖着食指,“我也一定可以让其他男人追我!他身边有人,我也要有!”
听到这里,阿六才无奈的看了她,伸手按住了她又要往里嘴里灌的酒,眼里有着疼惜。
“你身边不是一直有人么?”
傅知恩盯着他好一会儿,忽然笑了,“你在说你啊……”
然后她伸手摸着阿六的脸,肆无忌惮,“别说,其实你长得可帅了!可惜,跟他太像,我就不喜欢!”
说着,她一点也不客气的把阿六的脑袋扳了过去,一脸酒后的任性,“不看你的脸!”
阿六心里略微疼了一下,可转过来,还是那样温和又风轻云淡的笑,“那我以后戴个面具行不行?”
她撇撇嘴,“你戴铁皮面具!”
“好~”他就跟哄着小孩玩一样哄着她。
总算是等到她不喝了,阿六才示意酒保去帮她把账结了,“记我那儿。”
然后抱着她出了酒吧。
几乎每天都这样,她在车上睡一觉,然后在中途醒过来,眯着眼盯着驾驶位上的男人看半天。
好像是辨认出来了,之后又靠在座位上缓神。
傅知恩也不算多醉,就是困了。
车子一路到了维也纳别墅庄园,阿六把车停下来,看了亮着灯的别墅,知道南聿庭应该在等她。
“你自己能走进去么?”
她点头,抓着包包,还不忘逞强的笑,“可以!”
但是话才说完,她都快倒了,勉勉强强的扶着车门,嘴里继续咕哝,“可以、可以,不要扶我。”
阿六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过去扶了她,把她送到门口,替她敲门。
南聿庭开门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靠在门边,皱了一下眉,还是把她揽过去带进了门。
眉宇间有那么一些的不悦,“喝了多少?”
傅知恩抬头,看到南聿庭,瞬时笑了,“不多!”
她身上穿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