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那么握了奚溪的手,然后朝他抬头,道:“还有,你别忘了,这件事是你一手安排,既然你起了开头,那就应该做好承受一切后续事情发展的准备!”
他握着其他女人的手,那么的刺目。
他说她当初不矜持,不要脸。
是啊,她当初真是不要脸,不要尊严,就为了嫁给他!
傅知恩站在那里,手里的包几乎被捏得变形,只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到底都为了什么?又做错了什么?
回过神,在南聿庭要把奚溪带进包厢的时候,她忽然冲过去,一把将奚溪扯了过来,“好!我把钱都给你,你走!”
说着话,她把奚溪往反方向推。
奚溪像个没骨头的人,直接就撞到了墙上。
“你干什么!”男人当着她的面,脸色一沉,伸手就将她拨开,扶起了奚溪。
傅知恩胸口猛的刺痛,身体失去力道,被南聿庭一手就拨到了旁边。
撞得不疼,可是感觉心脏都快被摔碎。
他那么护着奚溪,如果奚溪真的怀上,得到什么程度?
“现在后悔了?”男人朝她转了过来,满脸的冷漠,又隐隐浮动的压抑,“早干什么去了,你的那些自以为是呢?”
傅知恩的眼泪瞬间就滚了下来,就那么心痛的看着他,“你护着她?……我现在算什么?你告诉我。”
可男人像是不屑于给她答案,带着奚溪直接离开。
走廊里的女人无力的落到了地上。
后来傅知恩点了很多酒,她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都点了,像个贪婪的小孩,每个酒杯都喝几口。
酒喝得砸了,量也就逐渐叠加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醉倒了什么程度,已经听不清酒保说话的声音,可是胸口的刺痛还是那么明显。
她只能继续一大口一大口的喝酒,试图麻痹心口的刺痛。
毛姐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解了,“喂……喂?”
发现声音不清楚,原来是她把手机拿到了,只好笨拙的翻转过来,打了个酒嗝,“毛姐?”
“太太!”毛姐一时间还没发现她喝多了,只自顾的说着,“奚溪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以为她在小区散步,可是找遍了没有!该不是……跑了吧?”
傅知恩抿着唇,莫名其妙的落了泪,对着电话一句:“不用找了,她跟……南聿庭在在一起。”
什么?
毛姐脑袋空了两秒,“她、怎么会和先生在一起?”
不是禁止他们见面,有更多的交集么?
傅知恩闭了眼,忽然涌上来的委屈,也就哽咽着几乎哭出来,“毛姐,我头疼,很疼……”
毛姐总算是感觉不对劲了,“太太你在哪里?”
她在哪儿,知恩抬头看了看,然后直接把手机递给了酒保,一双眼眯着,“告诉她我在哪。”
酒保很清楚的把地址报了一遍。
那边就传来了毛姐急匆匆的声音,“太太你等着,我这就过去接你!”
酒保看了她,“女士,您不能再喝了。”
傅知恩抬头,一脸不悦,柔唇微微撅着,“干什么,你们还不允许客人消费么?”
酒保有些无奈,“不是……但是身体要紧。”
说着话,酒保把她的杯子拿了过去,到了温水进去,然后递还给她。
还以为她会闹的,没想到女人抱着杯子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半杯下去才作罢,擦了一下嘴角,“好喝!”
果然是喝多了,连水都好喝。
……
毛姐来的时候,她趴在台子上,倒是没有不安分的男子上前骚扰什么的,毛姐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