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好奇,但说出去了,就觉得是说错了什么,便想着随意寻一个话题将它挫过去,还未开口,宫天真人便先讲了话。
“都是贫道的错。贫道一直都是为仙者炼化金丹以长留于世,本想着是一件甚是清净的事情,却是引得君子小人双双相望过来。那年天帝遇刺受了内伤,却并非是什么大的伤势,本是将养几年便会好转。但是他沉迷于地位的尊贵多次让手下的星君等来叨扰,贫道本是立场坚定,却不想小徒无故失踪。这事不论是谁都想得到与天帝脱不开干系,贫道本是不该为了一个小徒就动摇立场,只是贫道已经老了,怕是天帝真真的针对起来也折腾不过,便答应了他给他一颗金丹。”
宫天真人此时深深叹着一口气,倒是有几分羞愧之意流露出来。
“贫道的金丹,本就不打算在什么时候渡化给什么人,便是用的最纯的炉火来精炼的。所以那丹药自然是充满了煞气,怕是那天帝直接服下去反而会肝肠寸断遭遇不测。当时我亲自下至九重天与天帝讲道理讲了,但他却一丝丝都听不下去,我为了免得他为了一时贪念遁入魔道,便想尽了法子。最终,是以当年结下的一颗甚是正气凛然的虎睛子净化了丹药给他吞下去的。从此因为少了一颗虎睛子,这碧落根便再也没生出新的来。”
我微微笑着,这般看来,宫天真人倒也是被天帝折磨的主,并不是所谓的倔强到四海八荒都拿他没有一丝丝办法的人物。
“师叔的意思是,生出虎睛子的时间中,如若是正气浩荡,便会有凛然之气汇聚成珠;反之如若邪气当空,生出的虎睛子也就是充满了煞气之物?”
“这其中的玄妙,止于此又超然于此,所剩的十三颗虎睛子中,最原始的一颗是混沌之子,可以开启混沌之境的仙障,有权衡阴阳平分正邪之功效。所以只要这是三颗连在一处,便是阴阳调和完事皆空。”
如此说来这虎睛子倒是神奇的紧的宝物,不觉我也是忍不住瞧向了最下面那颗最圆润透亮的原始珠。可就在我将眸子与那珠子对上时,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此时也更是确定了这颗珠子与我是有着莫大的渊源。
宫天真人瞧我看的出神,怕是要张嘴讨要,便挥了拂尘想将碧落根收紧。而我下意识的将手伸了出去,只见碧落根渐渐枯萎,缩成一缕;而其中的虎睛子从最底下开始一颗颗排列起来朝我手上飞来。
“这,难不成你便是你师尊口中的......”
宫天真人讲的话我是没有听进去,只是觉得这珠子一颗颗连在手上,百感交集,恍惚沧桑间四海八荒这万万年的往事都在脑海中闪过,回荡。
宫天真人见此,便将拂尘往我上臂处一打,那十三颗珠子错综排列紧贴在手腕上。随后他又是一挥,地上缩成一缕的碧落根便盈盈绕绕卷成了一根腾绳,渐渐地从那些虎睛子中穿梭,将他们连在一串。
“呵呵,恭喜玄昊师侄喜得法器。也是要恭喜我这老头终于不用再日日照看着这颗碧落了。”
宫天真人笑的有些勉强,这般皮肉松紧,分明是有万万不舍之意。
“宫天师叔方才可曾说过这打头的原始珠有开启混沌之境仙障之能力?”
我的心里倒是蛮期待答案的,但却也怕他只是打晃子吓唬我罢了。
宫天真人没有回答我,但是那一副深邃的笑意却是让我觉得这虎睛子的能力又何止于此。
“玄昊师侄大可运气为这法器开光。”
开光这词,本就是说修道之人新得了法器便要与法器运气建立起联系来。可是这些年开光这词在凡间的诟病却是不小,倒让我一听见便有了些粗俗的感觉。
我此时身上的修为养的甚好,倒也正是该放出来动一动的时候。
此时便收紧了丹田,捏了迦印摆在虎睛子的上方,从身子里缓缓压出一股子真气净化着虎睛子的浊气戾气,初初感觉还好,只是到了后来有些气息不稳当,倒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将心得的法器给开了光。
宫天真人此时的脸色有些不好,不是说不舍得法器的那种吝啬神情,倒像是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被他撞见一般。
“师叔,您可是身子有不适?”
电光火石间,他一掌拍在我的胸口处,引得我腹部一阵阵的燥热,这感觉,难耐极了。
“宫天真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