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这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没等老严开口,何非然就炸窝了,直接把我拉回来说:“好奇心这么重,不怕害死猫吗?”
我无辜地向他摇头,惹的老严在那边笑了起来。
饭菜怎么样先不说,光是跟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气氛就让我很难忘记,有说有笑,好像我们不是朋友,不是同行,而一家人,彼此调笑,又互相宽容。
我不止一次偷偷去看他们两个,搞不清楚这种莫名的熟悉感来自于哪里?
是因为他们一次次帮我吗?还是两个真的都是商圈名手,善于去搞这些气氛?
同时也想到了明烨,相对于跟他在一起的时光,我反而更倾向于跟何非然在一起,因为与明烨之间从认识开始就存着各种矛盾和爱恨,直到现在乔家也横在我们中间。
而何非然,虽然也有这些事情,可是又分明不太明显,那些我的过去在他面前好像自然就化为无形了,我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人,没有过往,也没有伤悲。
他把一块沾了酱油的花甲放到我的盘子里说:“别光扒拉那两粒米饭了,你看碗都见底了,多吃海鲜美容。”
我抬头看他,顺便问了一句:“你这是随便扯的,还是以一个整容老板的专业得出的结论?”
老严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随着我的话打趣他说:“小朱,还是你够狠。”
何非然被我们两个人说的很郁闷,分别瞪了老严和我后才开口:“我蹭个饭容易吗?你们两个还一起挤兑我?”
我回他的话:“不容易啊,所以你下次还是别干这种事了,我本来就是想单独请严总的。”
没想到何非然还真的把筷子一放,站起来说:“行,那我走了。”
人都出去两步又折回来说:“我是吃饱了,回去干活,你们慢慢聊啊。”
我看老严,他却看着何非然走出去的背影说:“这小子,办事还真靠谱,你觉得呢,小朱?”
我不知道怎么回他,而且觉得他也不是想问我什么,似乎提醒的成分占多数。
老严太聪明了,而且在明氏做了这么多年,什么人事没有见过,能这样说何非然除了他们关系非浅外,还有就是真的见过他认真做事的样子,所以才会这样。
不过今天我没想着在他这里得到什么,纯粹就是为了感谢他把柴敏带给我的恩情,所以就没对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倒是老严,说话有点弦外之音,还问起了我家里的情形。
朱谨音的乡村老家那些事,我早已经背熟,而且自从朱妈妈回去以后,也定期有往家里寄钱,所以就按着自己想好的话说了。
他点头说:“你倒是个孝顺的孩子,不过你母亲走的时候我听说还带着病,后来你有没有回去看过她?”
我摇头说:“这边的事情有点忙,所以就没回去。”
这理由是有些蹩脚的,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回到那个地方去,也不想看到朱妈妈,她走时对我的态度,包括在这里治病时没说一声就跟高志新联络的事,到现在都让我特别反感。
这种事明烨知道,连何非然估计都知道,所以也不用瞒着老严。
他把面前的茶水喝下去,看着我为他重新倒了一杯,才又开口:“有空还是回去看看吧,怎么说那也是老家嘛,再说了你平时只是一味的寄钱回去,连通话都少,说不定你母亲会有话想对你说呢?”
我吃惊地看老严。
他还是一脸胖乎乎的笑,像是什么也没发现,只随便劝我回去看看自己亲妈一样。
对于为什么会知道我只寄钱回去,而不与家里通话,还有这种亲子间冷淡的关系,我没有问,他也没有说。
但是饭后我几乎是立刻就决定了回去一趟。
事情太奇怪了,就算是那个时候朱家父母都来宁城,老严都没有来医院看过,也从没有问过他们的情况,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找他借过钱,他虽顺道问了一句,但是后来就没再提了,重点都在借钱上,对朱家父母没有一丝在意。
现在,事隔这么久,他却意外的关心是我的家事,还是在这个时候,我想不在意都不行。
回到公司就开始着手处理手边的工作,并且快速在脑子里盘算着,如果我临时离开,谁上来顶位?
之前有何非然在,现在他肯定得全力应付乔容月那边,而我这里更是不能松懈,不然到时候很可能没有把乔家吞下去,反而在帮忙的时候把自己赔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