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两个都已经在了,看桌子上散落的水瓶,似乎还谈了很长时间。
明烨开门见山:“投资没有问题,但是股份的分成我不同意,我可以多拿一些钱进去,但是要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何非然跳起来问:“为什么啊?人家阿音可是卖身进去的,难道还没有说话权?”
他毫不留情:“这是我的条件,你们可以考虑合作或者不合作。”
这次我没等何非然开口,就先答应:“好。”
他点了点头,从身边的文件夹里抽出一份合同,放在桌子上说:“你们看看吧,如果可以我们现在就可以签了。”
我觉得这像一个玩笑,几个人寥寥几句话,然后就定下来要开公司,然后就要签合,然后就要绑一起去发财或者去赔钱。
何非然一脸鄙视:“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明烨的脸好像僵住了,没有表情,只淡淡说了一句:“有些时间不用浪费。”
合同里写的很清楚,我们开什么样的公司,做什么的项目,最大的股东是谁,投资了多少钱。
签上字,我跟何非然就要听明烨的指挥了。
绕了一大圈,最后我还是在他的手底下做事,有时候觉得生活真的像一个笑话。
可明烨一点笑脸都没有,看我们把名字都签好了,另外拿出两页纸放在桌子上说:“这里面是我们可选的办公室地址,预算师,还有企业规划等相关资料,你们两个看一下,一周内最好把所有事情都完成,如果有问题我们及时沟通。”
他没多做停留,说完这些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直,起身要走。
何非然送他回来后,看着我说:“这家伙是不是得了面瘫,我怎么越看他现在越恐怖,我有点后悔跟他合作了。”
明烨确实跟以前不同了,我几乎不敢跟他说话,也不敢看他,我怕接触到他没有一丝表情的眼神,怕看到淡漠的脸色,怕嗅到他身上陌生的气息。
尽管那些东西再跟我没有关系,但是仍然会有痛的感觉不断的在胸腔里蔓延。
我也没有在何非然家久待,开车离开的时候,同样经过了明烨家的门,看到明烨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小朵站在他身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个地方我之前坐过,还在那里跟明烨一起喝过茶,后来小朵说我很冷,对明烨不搭不理。
那个地方是熟悉的,那个人也是熟悉的,可是又是陌生的,我与他们一墙之隔,却像隔了千山万水。
车子一晃从他门前经过,顺着公路往宁城开去,我的灵魂却像遗失到了某个地方。
接下来一周,明烨没有再见我们,他像合同里写的一样,做了大股东就只管决策,而下面要跑的事情都要靠我们来完成。
本来何非然也不必跟着我跑的,毕竟那钱里一半都是他的,他完全也可以像明烨一样翘着腿等我的消息。
可是这家伙,一边骂着明烨,一边坐着在我车的副驾里跟着我东奔西走。
我其实很奇怪,两天回来,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不自己开车?”
他更奇怪地问:“这不有车吗?我干吗要自己开?”
我对这样的话,简直理解不了,别说是有钱人,现在没钱的人只要经济条件还过得去,都会选择自己开车,因为方便,也不用跟别人抢出租。
何非然住在贵的吓死人的沿海别墅区,却天天打车,这种行为本来就很另类,现在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我差不多真的想劝他去医院看看。
他也不以为意,看着外面说“别人开车,省力,又减少空气污染,多好,干吗自己累的要死要去开。”
“那你从家里出来根本没有出租,平时出门怎么办?”
他理所当然地说:“打顺风车啊,这个地方我跟你说,随便拉出来一家都是我的熟人,站在路口搭个顺风车还没人不让我上的,再说了,现在网约车那么多,你不会不知道吧?打个电话而已,争着跑来接我。”
我真是被这个少爷击到了,好半天才想起反驳他:“那你还让我接你干吗,直接顺风车进市区不就完?”
他“哈哈”笑着说:“有美女开车,谁还会想坐顺风车啊,我又不傻。”
好吧,我得承认,这种逻辑我根本没办法跟他继续说下去,他开心就好,至于别的,随便吧。
不过何非然跟着我也并没起到大的作用,不管是我看办公室,还是跟人谈事情,他永远都像跟班的小差似的,面带微笑,站着或者坐着,从来都不多说一句话。
所以到第三天的时候,我自动忽略掉他的电话,没再去接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