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把他的嘴给严严实实的捂住了,不让其发出一点声音。
在这个出于治安死角的一个黑暗面,白鹭的求救声显得那么无力,一个人就够他受的了,更何况是两个流氓无赖。这里本就人少,而且冬季天黑的很早,现在这个时间人们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娱乐场所,哪里有谁会在这种地方。
两名男子的那种贪婪,猥.琐的神态,让白鹭觉得无比的恶心想吐。这让他不知不觉的想起曾在科研基地时,被惩罚的那个少女被那么多心里变态的富豪们最终玩到.死的惨像。其手段的残忍让白鹭和其他的孩子们永生难忘。
不,不能让他们得逞。
挣扎中白鹭趁其不注意,一口咬在了绿头发男子的小臂上,男子惊呼一声,
“妈的,一个小.婊.子还来脾气了,不揍你几巴掌就不知道我们哥俩有多仁义,今天你没活,我他.妈.的给你免费干松点,免得下次接活的时候你疼别人也疼。”男子说完便恶狠狠的朝白鹭的脸上招呼过去,手上更是没有一点的轻重。
这是白鹭以往的生活里从来都没有承受过的屈辱,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这种话在科研基地的时候都没有听过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都很老实,很努力,不管生活怎么窘迫都没有放弃过的他,为什么上天会对他这么不公平?
一巴掌下去白鹭的嘴角立刻流出了鲜血,白鹭来不及擦去,就见眼前的男子满脸丧心病狂的朝他的唇角舔去,一股强劲的电流从脚底心迅速的上窜到四肢百骸,他突然想起之前身体的恢复只是让纹身的图案消失,但起不到让血液恢复到常人那样,结果那股变异一样带着茉莉花香味的血刺激了对方的嗜虐神经。
很快,白鹭便被两个流氓带到了附近的一个公园里树木密集的地方,就连路灯都照得有些昏暗,不仔细辨认都看不出那里会有人,更别说白鹭被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给禁锢住。
“觐..哥..唔。”过多的挣扎只能换来更多的殴打。最终要等的那个人没有来,白鹭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快没了。
“劲哥?哎,他在叫劲哥?”说完,两个混蛋猖狂的笑着,大脑里回旋着他们自己所理解的意思。
“别叫了,我和他加起来肯定会比你那个觐哥更有劲的,你就乖乖的享受好了。”
“我先发现的,这次就我先了。”说完,一个牢牢的固定住白鹭的身形,那个身材略微高大些的男子一把拉下白鹭本就不算厚的衣服,瞬间纽扣崩飞。上一秒还想着要挣脱的白鹭当他感觉到那个地方被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住的时候,他彻底绝望了,难道真的按照“设计师”说的那样:
就算逃出去,也永远逃不脱“玩物”的命运。
谁,谁来救救我,谁都行,只要能脱离这两个混蛋就好。
远处的彩灯霓虹和自己仿佛是相隔开的一个世界,那边的车水马龙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耳边响着枯树叶和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有两个家伙羞辱人的话,让白鹭一瞬间陷入绝望。
二人见白鹭誓死抵抗,绿头发的那个耐心好像是到了极限,
“要不把他干脆给打晕算了,反正这里背风也冻不死。”
高个子的这个眼见马上就要得逞了,突然听哥们这么一说,便有了那么一丁点的迟疑,他觉得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好处,总比这么连蹬带踹的强多了。妈的,还怪累的。
正当白鹭闭上眼睛不想看到眼前的即将发生的情景时,不明方向的一阵强光朝这边照来,那灯光的强度并没有让白鹭放松神经,而是让他想起一年前逃出科研基地时山区里的探照灯。
过于突然的意外让两个混蛋呆愣了下,覆在白鹭身上准备大干一场的家伙瞬间就软了下来,毕竟这两个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场,以前就算是失败了顶多被赶跑了,还能怎么样呢?但今天的情况不同,绝对不同。
两个混蛋准备是走还是留的时候,就听到身后的泥土有被打飞的声音但声音并不大,甚至相隔一段距离的他们能感受到一阵冲击波,接着便是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左右排开,借着远处路灯的余晖能看到这两个保镖各持一把手枪,可以想象得到,刚才的那几声冲击波一样的感觉就是这两个神一样保镖开枪打的。
车门被一个保镖打开,下来的是一个酷似西班牙影星安东尼·奥班德拉斯的男人,一股天生的野性让人不寒而栗,头发一丝不苟的向后梳着,因为灯光的缘故只能照到他一半的容貌,这更给人一种强烈的神秘感。薄唇轻启,
“滚!”
仅仅一个字就让两个流氓来不及提裤子就这么狼狈的逃跑了。
知道两个混蛋跑了,但白鹭浑身脱力,一时间还无法马上站起来。当霍觐东走到白鹭跟前单膝蹲跪在他身旁,脱下风衣为衣衫不整的他包裹住身体时,白鹭睁看眼睛,眼神十分惊讶的看着霍觐东,就像是没见过或者是他不该出现一般,
“怎么是你?”声音如同条件反射一般脱口而出,轻飘飘的若有似无,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就以为他在自言自语。(未完待续)